于是,全云家上下都被云少搞的鸡飞狗跳,佣人们擦地的擦地,洗杯子的洗杯子,可云寞南还嫌不够,他深入骨髓的洁癖恨不得把客厅重新装修一遍才好。
云老爷子晚锻炼回来看见家里一片忙碌,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家门。
凝神看看站在客厅正中间的孙子,他想起临出门之前碰到过时心雅,便走过去问到:“寞南,心雅今天来过了,你碰见她了吗?”
云寞南一阵恶寒:“碰见了,爷爷,我还跟她说了解除婚约的事了。”
“啊?你跟她说了?”云老爷子一颤,“我还以为是你们小年轻闹矛盾,过几天就好了呢。”
云寞南抿抿唇没接话。
云老爷子差点哭了:“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接孙媳妇抱重孙了,结果就这么黄了?”
云寞南点头,小酒窝一闪一闪,心里想着,您老还惋惜呢,要是让您知道接了个什么样的孙媳妇,还不哭死您。
云老爷子犹自沉浸在巨大的失落中,根本体会不到云寞南的心路历程:“你们这是过家家呢,啊?”
半天等不到云寞南的回答,云老爷子彻底死了心。
他“悲伤”了一会儿,痛定思痛,觉得这事儿既然黄了,就要立刻做新的计划,不能沉湎在过去的痛苦中。
“我得跟你爸爸说一下,要他赶紧安排你相亲,你这单着不是个事,凭你这情商,实打实是新世纪的光棍后备力量。”
“爷爷,您说什么呢。”
他哪有那么令人着急?
云老爷子已经丢下云寞南扶着楼梯颤巍巍去二楼敲书房门了:“鹤鸣,你还有心思忙工作啊,你操心操心你儿子吧,他都要孤苦终老了!”
云寞南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在客厅气死。
爷爷,您老能说点吉利话吗,您那只眼睛看我要孤苦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