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方面。”荷叶边挤眉弄眼,“听他有隐疾,在床上不校”
云寞南整张脸以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这是从哪里传出的谣言?
他迅速看了一眼裴樱,只见对方跟没事人似的继续享用她的牛排。
“真的假的?”超短裙掩唇,“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人的,不过消息来得比较准,是从时心雅一个闺蜜那里传出的,应该八九不离十。据当时他们都订婚了时心雅才知道二世祖有问题,虽然有感情难以割舍,但时心雅到底不想一辈子就这么孤独着,所以就还是提出退婚了。”
超短裙倒吸一口凉气。
“这事儿惹得云家很不高兴,你看看,资金撤得那么快,一看就是在打击报复。”
“不对啊,”荷叶边皱皱眉头,“我那个时候还关注了时心雅和云氏集团的微博的,两边不是都是性格不合吗?”
“这种官方辞你都信?呵呵,”超短裙冷笑,“反正我是不信的。”
云寞南气得肾疼,如果这谣言确实是从时心雅那传出的,他真是要拉下男饶风度跟她开撕了。
明明是她不忠在前,怎么还倒打一耙是他的问题呢?亏他当时想着她是公众人物,不想让事情闹难看了收不了场,结果现在,被人诟病的倒成了他自己。
裴樱的牛排含在嘴里,澄澈的大眼却看向了对桌的云寞南。
男人气得不轻,一向温润的脸此刻板得死死的,就连常见的酒窝就看不到了。他虽然没话,但喉结频繁地上下滑动,一看就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裴樱看着看着,也觉得有点来气了,这两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她学生呢,还是在公共场合用这么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