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樱把香蕉推开,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云寞南知道裴樱还在在意干爹干妈生孩子的事,抿抿唇,扮真地笑:“裴樱,你别生气了,你打我骂我掐死我都行,别不理我啊。”
裴樱嘲讽地回给他一个笑脸:“你都自封为我孩子他爹了,我要打你骂你掐死你,那我不是家暴犯法吗?”
云寞南吞吞口水:“你就不要在意了,简舒不也了童言无忌吗?”
“有你这样童言无忌的吗?你多大个儿童啊?”裴樱不买账。
云寞南整张脸迅速瘪了下来。
都怪他干女儿话那么多,他又想断绝关系了。
简舒端着甜品进客厅时正好看见云寞南无计可施的样子,他笑笑,正要解围,却听见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是云寞南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见是家里打来的,也没回避,直接接起:“喂?”
“云少,你在哪啊?”打电话的是陈叔。
“还在简舒家,不是了吗,今跟裴樱来简舒家吃饭。”
裴樱下意识看了云寞南一眼。
也不知电话那头了什么,他漫不经心的神情突然一震,脸色以可见的速度苍白起来:“陈叔,您什么?您不要开玩笑啊!”
简舒和裴樱对视一眼,不由得紧张起来。
云寞南握着手机的指头狠狠抽紧,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马上就回来!”他挂羚话,匆匆就去拿外套。
“云寞南!”裴樱跑过去,“怎么了?”
云寞南一边换鞋一边着急地:“陈叔爷爷突然胸口窒闷呼吸困难,现在情况很紧急,让我赶紧回去。”
“这么严重?那我们一起去!”简舒着,也去拿外套。
“不用了,简学长,莎莎还在家,你照顾她吧,我陪云寞南去!”裴樱脸色严肃,不由分就换鞋和云寞南一起出了门。
“那校”简舒将两人送到电梯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如果老人平安了,也跟我一声。”
“嗯。”裴樱点头,见电梯来了,赶紧和云寞南一起进入了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