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项?”裴樱没听懂。
云寞南扣紧筷子:“就是送聘礼的事啊。”
裴樱虽然不反感和云寞南确定关系,但这么早谈婚论嫁还是快了些。她往嘴里扔了个黄瓜,挑眉到:“急什么?你和时心雅那档子绯闻还没闹明白呢,现在跟我提送聘礼,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是吧?”
云寞南见裴樱拿时心雅事,急得满脸通红:“我跟她根本就没什么了,都是她自导自演的。再你昨晚那么彪悍,她肯定不会再有动作了。裴樱,”他抠抠她葱白的手指,“你别吃醋了。”
裴樱差点被米粥呛死。
他哪个眼睛看她吃醋了?
手指利落地收了碗筷,裴樱没好气站起身:“不跟你了,我早上还有课,先去换衣服了。”
“哦。”云寞南赶紧喝完剩下的粥,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送你去机构。”
两人出门,一同崇梯下楼。云寞南的车就停在单元楼附近,几步路的距离。
刚推开楼道大门,两人还没出去,一群早已守候的记者一拥而上,话筒,摄像机纷纷对准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弄蒙头的两人。
云寞南先反应过来,一把将裴樱压入怀里,不让摄像机拍到她的面容。
隐隐的,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记者们连珠炮般的提问如暴风雨扑面而来。
“云先生,请问时心雅姐昨日凌晨为情自杀送往中心医院的事您知不知情?”
“她哭诉您风流成性,订婚之后不认账,将她狠狠甩了,本来她已不对你们这段关系抱有期待,可您又于近日频繁招惹她,在她以为能死灰复燃时,您却又结新欢,请问是真的吗?”
“据我们所知,您在蓝岛馨园并没有房子,昨晚是在你怀里这位女士家里留宿的吗?”
“莫非,她就是时心雅姐所的您的新欢?”
裴樱听着记者的问话恶意满满,一副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的势头。她撑开云寞南的胸膛,想要问句时心雅哪来的胆子敢这样造谣,却被男人狠狠按住不让露面。
他绝不让他的裴樱面对这样的尴尬!
云寞南一句话不,只是抱着裴樱往法拉利那边带。
记者围了一圈,对裴樱的真容充满了好奇。
云寞南心脏气得一阵阵抽痛。
他对时心雅真是太宽容了,所以她才敢这样变本加厉无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