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谁吗?”云鹤鸣又问。
时心雅摇头:“我不认识。”
“他是昀熹会所的创始人兼总裁。在市,昀熹会所做得有多大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可即使尊贵如他,在得知寞南要过来开新闻发布会时也不得不慎重客气地亲自到大门迎接,我这么,你搞明白云寞南是谁,而他身后的云家又显赫到了什么程度吗?”
时心雅浑身一冷,手指不觉缠紧了衣服的下摆。
“寞南若认真起来,整个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让他三分,他是单纯没心计,可这不意味着我们整个云家会由着你一个丫头片子耍来耍去。”
云鹤鸣虽是笑着的话,可语气里的严厉依稀可辨。
时心雅不由自主有些发抖。
之前只一心记挂着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却忘记了她招惹的究竟是怎么难缠的主。
云鹤鸣喝了口咖啡,矍铄视线飘向窗外葱郁的绿植:“你和寞南交往过,应该也知道,他从被保护得很好,旁人多半让着他,所以性子难免有些任性,可是我的儿子我清楚,他再任性也不是不分轻重胡闹的人。那时你们的订婚世人皆知,若不是发生了实在令他难以忍受的事,他不会坚决地嚷着要退婚。他闭口不告诉我们是拉不下面子,可我作为他的父亲,难道不会找人去查吗?”
时心雅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
照这么,云家的人老早就知道她出轨了?
“我和寞南他妈妈知道真相的时候气得要命,可寞南愿意对外宣称是性格不合,我们也就装聋作哑成全了他的尊严。实话,时姐,你骗了寞南的感情还妄图骗进云家,按照我的个性,肯定是不会轻易算了。可我念及寞南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想着你是个年轻人不懂事,所以才只是撤资了你所演的电视剧。我以为我们云家宽宏大量,你会懂得惜福,谁知你竟是这样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