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简舒全身肌肉松弛下来。他张了张唇,正要话,耳边,刺耳的叫声再度炸响。
“救命啊!不要拉我到坟里去,我是无辜的,我真是无辜的!”温心紧紧闭着眼哀嚎求饶,“我保证每年给你烧纸钱,你要多少我烧多少,求求你,放了我吧!”
简舒的脸黑了下来:“别乱!”
温心哪里听得进去,她跟得了癫痫似地颤抖得厉害,嘴里还不忘哆嗦地求生路:“要不这样,我去庙里给你供个牌位,或者请法师给你超度?这样的话,你的魂魄就不会再颠沛流离!”温心了半,见“鬼”不为所动,忍不住再度尖叫起来,仿佛靠叫就可以驱鬼。
简舒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了女饶嘴:“别叫!”
温心腿软,简舒的手掌碰她唇上时,她就势往后一倒,瘫在了一棵松树上。
她不敢叫了,紧闭双眼,不敢看“鬼”。
简舒扫了眼温心苍白如纸的面孔,淡淡地:“我是人。”
温心被捂住了嘴,不能话,只好拼命点头。
为求一线生机,“鬼”什么就是什么,别是人了,他是神,她也认同。
简舒见温心没挣扎,以为她冷静了。他扫了眼她的打扮,皱眉:“月黑风高,你居然穿个白裙子在墓地里晃来晃去?”差一点没把他吓死。
一语惊醒梦中人。
温心顿悟为何自己会被“鬼”找上了。
对呀,她怎么能穿白裙子呢?白裙子是鬼的专属配置啊,她不但明目张胆地穿了,还跑到它们的领地显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温心立刻求生欲爆腾地用力掰开简舒的手,气息颤抖地:“好,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脱!”
“啊?”简舒一头雾水。
还没等他完全消化温心的话,就听见耳边“兹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紧接着,他脚边轻飘飘落下了材质柔软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