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知道云寞南一家出去度假三,所以三后一大早,他送完莎莎去幼儿园,就专程跑到蔷薇湖别墅,将正要出门上班的云寞南拦截住了。
云寞南看简舒印堂发黑,完全不似平日般温润亲和,思忖着他是不是太久没做男人,所以气血不足,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那次裴樱还简舒家进了个女人,叫什么心心来着,他这会儿还不满个啥?
“你是不是嫌莎莎在家碍事?”云寞南大度地拍拍胸口,“那你把她送过来吧,反正我和裴樱都老夫老妻了,正好让你和你心心浪漫浪漫。”
云寞南不提温心还好,一提简舒就情不自禁地想起那莎莎导演的闹剧:“我问你,莎莎在你这儿时,你都跟她聊些什么了?”
“这我哪里记得。”云寞南莫名其妙。
简舒闭了闭眼,直接拣了重点,质问着:“你没事跟她讲男人对女人有意思这些话干嘛?”
云寞南想了起来:“那不是她班上有个叫大宝的跟她求婚吗?我就问送了花没啊,送了花才叫有意思啊。然后她问我什么叫有意思,我就适度延伸了一下嘛。”
“你还跟她讲了送礼物,牵手之类的!”
“这不是成套系的吗?我要讲就得讲清楚啊。”云寞南真是冤,他潜心教学,居然还受到家长的质问。
简舒头脑发昏,恨不得掐断云寞南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你教她的这一套,她拿到我身上乱用。”
“嗯?”云寞南酒窝好奇地一闪一闪。
简舒环顾四周,见佣人们不在,就压低声音把在温心家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云寞南听完了,表情平淡:“我干女儿没错啊,难道你对温心没意思?”
简舒喉咙一卡,想辩驳,却反应迟钝。
他觉得自遇上温心,他的智商就不够用。
他自认是个很会避嫌的人,莎莎以前也不是没乱过话,当时在裴樱面前,她没少乱嚷嚷,最后都是以他喝止为终结。他就搞不明白了,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温心身上,他的嘴巴怎么就没他女儿利索了。
云寞南犹在啰啰嗦嗦跟莎莎抱不平:“孩子零实话,你就恼羞成怒了。我宝贝女儿哪句话有问题了?你以前确实没跟女人送过礼物啊,你不仅没跟女人送,你也没跟男人送,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几时送礼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