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毛细血管本就脆弱,这么一撞击,一团血直接从雪鼻子里流了出来。
“哇!”教室里迸发出女孩尖利的哭声。
温心和辅班老师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来。
几个孩子都傻了,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先拿棉球来止血。”温心皱眉吩咐,辅班老师很快取来了医药箱。
她动作熟练地给雪出血的鼻孔里堵了团棉球,又快速检查了遍孩子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见没大碍后,温心缓了口气,领着雪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并让辅班老师给雪妈妈打个电话,让送件衣服过来,毕竟身上有血迹,不太好看。
待忙完这一切,温心回到教室。几个孩子还站在原地,她走过去,很严肃地问:“是谁把雪鼻子弄出血了?”
“心心老师,是我。”莎莎低着头。
温心有些意外:“为什么?”
莎莎嘴巴张了下,没发出声,只是眼角湿湿的。
温心等了十秒,莎莎都没话,她无奈之下,只好将大宝带到了一边:“你跟心心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大宝一五一十地交代:“雪莎莎的妈妈死了,不能参加亲子运动会,还推了她一下。莎莎跌倒的时候没拿稳勺子,结果就砸到了雪。”
温心一怔,眼睛不自觉看向餐桌。
妞妞已经跑开了,只剩莎莎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温心的心口像被扎了一下般,漫起细密地疼,她摸摸大宝的脑袋,了句“你去和朋友玩吧”,然后就走向了莎莎。
窗口洒入的阳光很暖,可姑娘的脸色却很白。
温心蹲下身子,视线和莎莎对在了一起。
“心心老师,”莎莎终究是孩,静了会儿,还是开了口,“雪的妈妈人在堂就是死聊意思,那我妈妈…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