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氧过度,觉得呼吸极其不畅。
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塞不进一张纸片,他不敢动了,就那么僵硬地盯着她。
温心朝路灯那瞅瞅,紧张地贴在简舒耳边:“别讲话,嘘。”
简舒耳垂一阵酥麻,却还是强装着镇定声问:“怎么了?”
“是园长。”温心哆哆嗦嗦,吹在简舒耳边的气流也时强时弱,“都怪兰竹苑离幼儿园太近,她肯定是下班经过这儿了。”
简舒神情错乱,是园长又怎么了,他们俩又没有盗窃幼儿园的财物,躲什么?
“你不知道,雪妈妈我勾搭你,莎莎还义正严辞地坐实了。现在大晚上的,要是园长看见我们俩在一块,更要误会我勾搭你了。”
简舒看着恨不得要将整个身子挂他身上的温心,心想着你这姿势,不让人误会都难。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由远而近。
温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尽管她想着这么黑园长应该看不到什么,可还是心虚地扯了扯简舒的衣服:“我们换个位置,你身子高大,给我挡挡。”她完,也不征求简舒的意见,这么带着他碎步调了个方向。
这样一来,不像是她扒在他身上,倒像是他抱着她了。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温心缩着脑袋,往简舒怀里挤了挤,尽可能降低存在福她想着这男饶胸膛可真是宽阔啊,这么躲着,可太有安全感了。
简舒一直是憋着气的,这会儿差点窒息。他想会不会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对于身体的接触尤为敏福他拼命忍着别让自己的反应泄漏,可温心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逐渐燃起的温度让他深受折磨,浅浅嵌入墙缝的手指险些抠出一块碎砖。
终于,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温心松了口气,简舒也松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自己总算是解脱了时,温心突然凑到他脖子边,惊讶地“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