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就悄悄地:“雪她爸爸不好惹,社会关系网也很复杂,他昨走的时候扬言要告你故意伤人,还不告得你倾家荡产绝不罢休。”
“哦。”简舒眉宇都没皱一下,“雪今是她爸爸送过来上幼儿园吗?”比起自己,他更担心那男人找温心和莎莎的麻烦。
“不是,昨闹了那一场,雪妈妈就闹着要退学,我赶紧一分不少全算给了她,今雪不过来了。”
简舒想到幼儿园少了个学生,心里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啊,给园方造成损失了。”
“哪里。”园长腹诽着,雪爸妈就两尊瘟神,早点送走早点解放,“不过你自己真要多注意点,搞不好法院传票这两就送你公司去了。”
“嗯,好,谢谢您。”
离开幼儿园后,简舒开车去了趟云岭高科。
他真的很忙,除了经营工作室和照顾莎莎,有时客户要求高,他还得亲自陪同翻译,他没有时间跟雪爸爸玩拉锯战。
简舒和云寞南是在云岭高科的会客室见的面。简舒一落座,也没啰嗦,开门见山问:“寞南,方不方便借我一个云岭的律师。”他知道云岭律师团的成员个个都是狠角色,与其绕路,倒不如直接跟云寞南借人。
“可以啊。”云寞南不假思索,“反正也没人敢跟云氏添堵,他们法务部一个个的闲得慌。”
“太好了。”简舒高胸,“该付多少费用你跟我讲,我找你也就图个方便。”
“事。”云寞南不在意地摆摆手,想到什么,又问,“你借律师干嘛啊?惹官司了?”
“算是吧,不过人家还没正式起诉,我预计也就是这两的事了。”
“怎么回事啊?你给别人乱翻译东西了?”
简舒无语了一阵:“不是,是我跟人打了一架,把人家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