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魏巡从浴室出来,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浴袍还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
南方没有暖气,一早上也没开空调,我默默开了空调,嘱咐道,“你先把头发吹干,等会感冒了。”
他耸耸肩,在我身旁坐下,随即把毛巾递给我,“帮我把头发擦擦。”
虽不太情愿,但我还是伸手接过毛巾,半跪着给他擦头发,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正式放假啊?”
他看着我手机不断的微信消息弹出,“二十九下午还有个活动,然后年初四有个活动,然后就能空到十五以后了。”
我撇撇嘴,想着怕他感冒,还是吹一下头发吧,起身去浴室拿吹风机,出来时,他气呼呼的抱着我手机看着我。
我一脸莫名其妙,招手让他过来坐,“怎么了?”
“刚刚有个男的给你打电话。”他直直瞪着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还说想你了。”
我翻看了通话记录,是罗湖,“哦,他是高中的班长啊。”
“切。”他摆明了不信。
我也不管他,给他吹头发,短发没两分钟就干了,吹完头还闻了闻,“你又偷用我的洗发水。”
“什么叫偷用。”他不服气,“还不是我带回来送你的。”
我转身往浴室走,“送我的就是我的。”
没在出房间,我重新躲进被窝给罗湖回电话,说是大年二十九晚上约了几个同学一起吃饭,让我回去一起去,大家都挺想我的。
我没直接拒绝,应着说有时间就去,不过应该是没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