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又是谁?”她十分好奇的样子。
“是镇上曾经的一个富翁。”常威干脆一股脑儿吐出来:“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娜塔莎惊讶道。
“嗯。”
常威不打算沿着这条线说下去。
但娜塔莎不放过他,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可以知道吗?我立志成为一个画家,作为画家,采风不单单是风景,人情风闻也是。”
常威暗叹,面上则露出唏嘘之色:“他被枪打死的。听说脑袋都打爆了,非常惨。”
“哦?!”娜塔莎发出一声惊呼。
“我知道的并不多。事发的时候我的农场正在修建别墅。我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出去野游了一个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听镇上的居民说的。”
“他们怎么说的?”
“说是那天晚上有人袭击了汉克斯的别墅,把他的别墅炸上了天。还有说汉克斯早就有预料,因为在那之前的不久,他雇佣了一队人数颇多的保安。所以人们普遍认为汉克斯惹到了某些不该惹的人,才招致灾祸。”常威客观简略的说了一下。
娜塔莎的好奇心仿佛无止境:“他惹到什么人了?”
常威急切间要了结这个话题:“不知道。不论怎么说,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无关不是吗?就像老刘说的,那些人,那些事,不该我们知道的,我们最好不要去知道。”
“我觉得不对。”娜塔莎果然有话说:“无论什么东西,了解了它,才不会畏惧。令人畏惧的只是未知。”
常威道:“可这个道理并不适用于全部。它更适用于科学神学或者其他什么的。对于芸芸大众而言,一些关于...社会的隐秘,知道的多了不好,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好吧。”娜塔莎不作纠缠,却道:“我在波士顿的时候听一个朋友说圣爱德华这段时间所有的事都跟报纸上的地外陨石有关。”
“地外陨石...”常威心下无语,还真是锲而不舍。他道:“我们没人见过所谓的地外陨石。也不知道汉克斯是否跟它有关。倒是那个奥氏集团好像因此死了不少人。他们封锁了那儿,到现在还封锁着。”
“你不好奇吗?”
娜塔莎眼光闪闪。
“不。”常威认真道:“我知道世界的残酷。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因车祸罹难,主要责任本不在我们一方,但对方财雄势大,逼的我几乎自杀。汉克斯的下场更是前车之鉴。而奥氏集团一听就不是小公司,那得多大势力?我可不敢触怒那些人。”
娜塔莎讶然着带着一些别样的目光看着他:“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难道没想过反抗吗?”
“反抗?”常威露出一丝激烈的不屑:“在美国?”
娜塔莎张了张嘴:“你可以找律师啊!”
“法官和陪审团都是他们的人,找律师有什么用?”常威哼了一声:“何况我那时没钱,连最差的律师也请不起。官方还没给事件定性,他们就已经冻结我一切反抗的可能性。”
常威非常愤懑,大踏步甩开娜塔莎,狂奔远去。
娜塔莎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又加快追上去。她还有话没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