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山贼转头看向她。
“肚肚子痛。”她断断续续说着,随即又仰着头,一副又急又怕的样子:“我能....不能去方便一下。”
她尽量表现的战战兢兢,好削弱对方对她的防备。
然而山贼看了她一眼,笑道:“想方便啊,行,就在这吧。”
“这......这里....这么多人。”她面露迟疑。
“我们又不介意。”
我介意啊!喂!
文舒心里都要骂娘了,可面却还是保持着一副害怕的神情,就那么蹲在地下,一副犹犹豫豫又可怜巴巴的样子。
原想,都表现到这了,应该放她去如厕吧。
谁知看去还算好说话的山贼却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冷笑道:“犹豫就是还不想拉,既然如此,那就忍着吧,忍到寨子就好了。”一副我已经看透你阴谋诡诡计的样子。
一盆冷水浇头而下,文舒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
这山贼看去没什么脑子,原来也这么不好对付啊。
不过做戏做全套,接下来的路程,她继续捂着肚子,脸也做出痛苦的表情。
看了一段路,山贼不由的自我怀疑起来,正当他想往开一面,让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去解决人生大事的时候,前头押着待卫们的一个山匪头子突然转过头道:“老三,马就到寨子了,别节外生枝。”
山贼到嘴的话就这么顿住了,文舒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不过,她也算摸清楚了,原本身边的这个山匪竟然是这伙人里的三把手,难怪能够“独占”她这个“美人”!
文舒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通过刚才的事情可以判断,这位三当家似乎比其它人要心软一些。
当然了,这也只是相对来说。
毕竟能打家劫舍的山匪心肠都软不到哪里去,心肠软的也没法做这一行。
文舒就这么纠纠结结的跟着山匪们又走了一刻钟,当爬最后一段陡坡时,眼前豁然开朗,一面直立立的山壁立在眼前,山壁前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数十人手拿斧凿的对着那些石头敲打着。
东边一开阔地界,搭着大约几十座茅草屋,屋前还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而她们的马车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被他们牵了来。
还有其它下山的路
看到这种情况,文舒心中立时就有了定论,而且从马车能来来看,那条路定然比她们刚才来的那条要平坦开阔许多。
若能找到那条路,到时趁他们不注意,抢辆马车带着陆大姑娘逃出去,可不比直接带着身娇体弱的陆大姑娘腿着跑,有胜算得多。
得知这一情况,文舒心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