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卿的这最后一句话的音量，虽然很低，但是，陆晓寒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我恶毒？”陆晓寒生气地转过去，背对着她，“怎么不见你说她！”

“别以为，她刚刚放低了音量，我就没听见，什么智伟，什么表妹，当初，我就奇怪，她三番五次地挑衅你，以你的脾气，不但没反抗，反而看不出你对她有丝毫的厌恶，你对别人都是冷漠，唯独对她，每次都好像有种特殊的感情。”陆晓寒冷哼道，“我看，你们以前就认识吧！你跟她关系好些，所以，光护着她！”

顾子卿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高中时，我们四个好友，时常一起玩儿，一起大排档吃夜宵吗？”

“当然记得，你说过的话，我都认真记着呢，至于，你有没有对我这么上心，可就有待考量了。”陆晓寒仍说着气话。

顾子卿也不在意，只轻轻说道，“她就是四人之一，方瑶。”

陆晓寒有些惊讶，这林兮儿看着不像是能跟顾子卿玩到一块儿的，这个林兮儿素质低，也没什么教养，丝毫不能给她一点好感，“那你之前，看人的眼光可真差！”

“她以前不这样的，以前她文静内向，说话低声细语，光看着，就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顾子卿说着，顿了顿道，“可能遭受的打击太大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陆晓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种本质的东西，我看，很难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吧，或许，她以前是装的。”

顾子卿低头看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提着地，她也怀疑过，这个林兮儿与方瑶相差甚远，但是，她与林伯母在一起，她知道她们过去的那些事，那确实是方瑶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