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劲儿本来就大,虽然当时那个姿势让劲儿卸了不少,但当时那个角度却是够狠。
餐厅,程想坐在椅子上,捧着下巴嘶嘶吸气,隔了小片刻对厨房那边囫囵着道了句:“好了没?”
“来了!”女孩道以一声嘹亮的回应,和“啪!”的一声菜刀拍在案板上的重响。
吓了他一个激灵。
郁香从厨房出来,把一碗碎的冰棒块放到了餐桌上:“冰块一时半会儿冻不起来,用这个吧。”
冰棒颜色是浅粉色,像草莓味。
这个口味他不拒绝,听她的话把嘴巴张开。她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凑近端详了一阵,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挑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碎冰放进他嘴里:“含着。”
冰块刚一入嘴,就冻得那肿痛的舌尖立竿见影地缓和了一点。
之前都出血了,程想捧着下巴哀怨地看她一眼,这一眼刚好被她接收到,立马不干了:“哎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谁让你侮辱我的!没卸你下巴都不错了!”
侮辱??
程想大写的懵逼,只是揪住她的衣领,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提溜起来而已,就叫侮辱她?!
Are you kidding me?
算了,他就该眼睁睁看她一屁股摔到地上去。
这时,郁香忽然说:“你舌头已经这样了中午就不做饭了,我点外卖吃,你饿一顿吧。”
程想咽下满嘴的草莓味,皱着眉头说了句:“不行。”
又拿了一块碎冰含着。
他是房东她清楚,虽然手里捏着他很多小把柄,和仗着他胃口刁自己手艺好而有恃无恐,但难保他不会真的发火把自己赶出去。
郁香没再反驳,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去了厨房,很快探了半个脑袋出来:“昨天的鱼没做,还有半块豆腐,豆腐鱼煲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