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被子郁香怒跺一下脚,嘴里啐出一个字“猪”扭头就走。
回到自己的卧室。
郁香气急败坏地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又气愤又羞恼地反复嘀咕好几句“混蛋”什么的。
最后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有人一夜难眠。
有人一夜好眠。
窗帘轻轻地拂动,曦光迫不及待里倾洒进来。
程想醒来的时候,睁眼便见熟悉的颜色和纹路,抬手拨开眼前的薄被爬起半个身,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昨晚和余光光他们饭后分开后,他在车里打电话叫代驾的一幕。
再后来怎么回到家里的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现在不仅头昏脑胀的,而且侧额还很痛。
程想艰难地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洗漱……围上浴巾,站到洗脸台前照着镜子,侧额好大一块包。
怎么回事,是昨晚回来之后脑袋磕到哪里了吗?
程想穿好衣服,开门便见对门的卧室门敞着,他唤一声郁香,在厨房休息室等等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去哪里了?”
还有,他发现一个大问题,他的手机竟然不见了。
但车钥匙在鞋柜上。
于是他就拿上钥匙去车库,把手机从后座拿了出来,走进电梯的时候给姑娘拨电话,可对方罕见地关机了,她昨晚上没回来?
程想回到家喝两大杯水,解了宿醉的渴之后,开始给她发消息。
1,你去哪里了?昨晚一夜没回来啊你?
2,姑娘不能夜宿在外,很危险知不知道!
3,我饿了,快回来。
等到消息发完,程想又发现姑娘昨下车之后没多久有给他发消息来解释,原来是节目组需要拍摄48强选手的合照和录影。
她昨没有看新的短信,所以火急火燎地往现场赶。
可程想想不起来,姑娘发的消息他昨什么时候读过?
为什么不是未读而是已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