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死相随这太过了，倘若林清栀离家出走后，死在外边，越湛再伤心也断然不会到自尽那一步。

可是到了女孩这里恰恰却如此了。

“你是不是傻？”

越湛难以言说的震颤：“你忘了，你一直以来跟我对峙的目的，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从来都给不了你太多，我只能委屈着你，你何必为了这种半吊子的感情牺牲你自己的性命。”

到了这一刻，越湛也不遮掩了，他的确是喜欢她。

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有那些非分之想。

“你偷看过蒲杨送给我的书，我知道，心经那一页里，有淡淡的烟灰，所以你才一直念叨许峰仪，可是你知不知道除了许小寒，我也喜欢葛薇龙，你更加不知道，葛薇龙有一句话，我喜欢你，与你无关。”

一滴眼泪从林清栀的眼眶里落下来，潸然，叫越湛心痛如刀绞。

他竟为一个女孩儿到这般窘境，也是疯了。

也罢，这里就是叫人疯癫的地方。

一切都是颠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

他和她不知成了谁的倒影，活在一个不同的世界。

“是我偷偷喜欢你，不择手段喜欢你，明目张胆喜欢你，从来都跟你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林清栀终于肯承认这一点。

感情上没有亏欠，只有喜欢，和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