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变态？”

越湛扬眉假怒，想要吓住她。

却不料根本吓不住这个莽撞的女人。

“我说你，你是坏蛋，你是欺负林清栀的坏蛋！”

林月季伸手指着他。

叶大壮连忙拉扯，林月季还不依不饶：“你甭拉我，我告诉你，咱爹就是这么说的，上次他喝醉酒跟我说，林清栀十几岁的时候被这个坏蛋糟蹋了！”

“那是骗你的！没有的事儿！”

叶大壮头疼，这个傻妞儿，谁说的话，她都信。

“被糟蹋的人，是你吧！你是不是记串了！”

越湛冷言冷语，一下子戳到了林月季的痛处，女人瘪着嘴，哇地一声哭出来。

叶大壮气愤地挥拳打越湛，却不料被男人闪身避开，他扑了个空，站定了，还要打越湛，被男人攥住拳头，狠狠一捏，眉眼却是温和的：“小胖子，你要是还明事理，就不要带她打扰你表妹，等她伤再好一段时间再说。”

叶大壮如今也不胖，高高壮壮的，林月季吸了一下鼻子，有点诧异。

倒是叶大壮听出来了，许多年前，在神农架，他和那个叫秦聚的男人，两个人都跟自己挤过一张床。

“哼！不管是谁，都不准欺负月季！”

就算他是许多年前那个解放军叔叔，那也不可以欺负林月季。

“行了，知道了，回去吧！这里有我！”

越湛语气温柔，同当年的高傲跋扈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