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摊主顿了几秒，大刀阔斧的站了起来，凑到徐忘川的面前道：“说实话，我看你很面善，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若你要是买下这本诸天轮回一百零八道的话，这张符篆亏本大出血，1金琥卖给你。”

摊主生怕徐忘川只卖符篆，急忙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你要是单独买这张符篆的话，至少也得这个数。”

徐忘川没有揭穿摊主漏洞百出的推销，买东西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摊主见徐忘川没有拂袖而去，便知交易有望，竖起一个手指头。

徐忘川试探性的问道：“十金琥？”

摊主摇了摇头。

“一百？”

摊主继续摇头。

“1金琥送的东西，你也要我一千金琥？”徐忘川难以置信。

“不瞒你说，我这叫买一送一，收你1金琥，只是摊位税而已。”摊主收回手指道：“我也不骗你，这张符篆可是地命天巫亲手刻画的解封符，你要是买不起，可以再去其他摊位看看，我这就这个价。”

“我看上去很好骗吗？”徐忘川泰然自若的咧了咧嘴。

“客官瞧你说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强求，不能强求。”

虽然被面具挡住了，看不清摊主的全貌，但徐忘川凭着自己的眼里还是可以清楚的锁定那一双碧绿的瞳孔中闪过的一丝戏谑。

“很好，这本诸天轮回一百零八道我买了。”徐忘川从怀中取出了全身的家当，一枚金琥放在了摊主的面前，然后将书册和符篆放入怀中看向林羽赫道：“麻烦羽哥了。”

“没事，反正是要还的。”

林羽赫付了钱，徐忘川取走两样物品转身离去，但他的脑海中总是惦记着那句话。

‘反正是要还的’

好嘛，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打工仔了。

两人离去之后，转角处的摊主掂了掂手中的一枚金琥和十张一百面值的税票，嗤笑了一声道：“还真有这么傻哔的人，花一千零一枚金琥买走了那本破书和捡来的符篆。”

摊主抬起一根毛茸茸的手指在自己湿润的舌头上抹了抹，兴高采烈的数了数十张税票，这种税票是莫家自制的纸币，可以在黑市账房处换取金琥，但只能在莫家黑市有效。

“今天就算只做这一桩生意，都不枉我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啧啧，一千金琥，足够我挥霍半个月了，天黑就去四季坊潇洒一回。”

徐忘川两人刚走没多远，再次停下了脚步，因为他被另一个摊位上的物品吸引了目光，那同样是解封纪要上记载过的罕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