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又跑回刚才停车的地方,发现车已经不见了,她以为是被交警大队拖走了,便也没多想,打了车去了医院。
容一找到了妈妈在的病房,许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转醒的迹象,容一叹了口气倒了杯水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
她将门悄悄关上,站在病房门口,低头看了眼自己狼狈的样子,沾满血的小腿,蹭脏了的衣服,打结的头发,她冷笑一声,自嘲曾经不可一世的容一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手指停在了一个备注‘鸭鸭’的名字上。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容一疲惫的说道“鸭鸭帮我带套衣服,我在天和医院住院区五楼503。”
鸭鸭是个日夜颠倒美国作息的人,所以容一给她打电话之前她还在于周公约会。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到容一说在医院却立马精神了,她听的出容一的声音很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难一般。
“好,一一怎么了?怎么在医院?发生了什么?”鸭鸭一连三问。
容一心里突然觉得暖和了不少“等你到了我再说吧。”
挂了电话,容一回到病房,许爱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容一趴在病床边眼睛闭上,她太累了。
鸭鸭很快就到了,开了门进来,趴在病床边睡着的容一被动静惊醒,鸭鸭走到她面前抱住她“没事的,我都知道了,我在,我在。”
容氏集团总裁跳楼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
本已平复好情绪的容一听到鸭鸭的话,心里建起的堡垒一瞬间崩塌。
她靠在鸭鸭的肩膀上轻声哽咽“我再也没有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