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容一回到厅里时,发现媒体记者竟都被遣散了。
她远远的就看见那个在雨里,有人替他撑着黑伞一身黑色西装气场低沉的男人。
常言朝微微侧脸便捕捉到她的目光,他的目光犹如剑一般刺向她。
容一没有逃避他的目光,可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
这个男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两人将近对视了半分钟,若不是鸭鸭突然打断了容一,她觉得她要困在他的眼里了。
“一一你的额头怎么回事?”鸭鸭有些担忧的看向容一额头上包的纱布,纱布隐隐透着一丝血红,看上去刚受伤没多久。
容一笑笑“雨天路滑我不小心磕到了,就随便包扎了一下。”
“那么不小心。”鸭鸭嘟嘴。
“对了,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容一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
“我刚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阿姨了,阿姨说她想和叔叔独处最后相伴一程,她嘱托我一会儿遇见你也不要去打扰他们。”鸭鸭叹气。
容一点点头,妈妈也许还有些贴己的话想对父亲说。
这时容廷飞从侧厅里出来,脸色低沉,他大声的质问手下的人“记者呢?谁把记者遣散走的!”
一时大厅里的目光都集中在容廷飞阴沉的脸上。
手下的人冷汗涔涔,弯着腰,擦了擦额头上虚无的汗“容先生,我这就去查清楚。”
“不用查了,是我们遣散的。”
不知何时,那个站在厅外的男人已经进了厅,他如同撒旦一般从黑暗中走来,俊俏的面容没有一丝属于人的神色,周围的气场瞬间冷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