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黑衣首领听了月小令的话,发狂地把月小令一掌打了出去。
倒地后,月小令本就重的伤,现在更是重上加重,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呼吸。
黑衣人也不好受,他没有老人那种深厚的内力压制蛊虫,蛊虫到他体内后就开始疯狂地发作,从外面的皮肤上就可以看到皮肤内蛊虫的涌动,不到半刻,黑衣首领的下半身就如其他黑衣人一样被蚕食地消失不见。最终化为飞烟消失不见。
若不是四周的凌乱,竹屋仿佛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珍惜的人都已不在,又怎么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雨水轰然将至,尚存一息的月小令挣扎地站起来,望着没有了生气地竹屋,衰败地脸上露出惨淡地笑。
“又一次失去家了!为什么!为什么!一次次地失去。月小令你为什么如打不死的小强还活在人间。为什么你要去和别人产生联系,都是你害死的,你知道吗!”
“你就应该活该孤独地活在世上,没有人陪伴。”
心魔不断摧残着月小令地心灵,没有灵魂地躯体在大雨地冲刷下漫无目的地走着,在走到一处山岗时,月小令的身躯终于失力,从山岗上栽下去。
雨水还在不停地下,官道上一辆马车飞快地奔驰着,车内不停地传来痛苦地咳嗽声。
外边赶车的小厮不停地向马车内看去,说话的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公子你还好吗?下一站就快要到武曲县了。”
“我还好,别担心。”马车内传来的声音虽虚弱,但透着说不出的温和动听。
“公子,路上躺着一个人!”
小厮车子在行驶到山岗下得官路时,发现躺在地上的人。
“去看看是什么人!”
“是!”
小厮跳下去,走到昏迷过去月小令身边,把月小令翻过来身,检查了一下鼻息道:“公子是个男孩,还有气息。”
“把他抱到马车上来吧。”
“是。”
小厮抱着月小令,把她放在了马车上。
雨漫天的下,马车在官道上又开始行驶。
马车内,一直轻咳的男子也显露出面容。
身披靛蓝披风,内穿绣着青绿山水图的衣衫,淡雅如雾的气质让人见之不忘。
男子看着软榻上的月小令,解下披风,为一直颤抖的月小令盖上了披风。待月小令又重新恢复平静后,男子又拿起一块细娟为月小令轻轻地擦拭着污浊的脸庞。
“爷爷!爷爷!爷爷!”
在男子看着月小令露出清秀的脸庞后,男子听到了昏迷中的月小令细弱的低语声,又在细细地听了好几遍听清后,男子若有所思的呢喃道:“爷爷!你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