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天还是蒙蒙亮,一夜过去。
义威侯的卧房中,烛火已经燃尽,桌上的茶已然凉透,敏琉县主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孟广平的到来。终于在丫鬟送来早饭时,敏琉县主等待了人来。
孟广陵因为叶婷有孕的消息,又经过一夜春风得意,脸上露着满足的笑容,在走到自己房间,看到等自己吃饭的敏琉县主,脸上也是一脸的高兴,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一口菜放到敏琉县主的碗里道:“怎么?县主也有兴致陪为夫吃饭了?”
敏琉县主眼皮动一下,冷笑道:“不比侯爷兴致好!还有兴致去其他地方逍遥一晚。我可在这等了侯爷一夜!”
听到这话一说,孟广陵高兴地兴致瞬间不见,放下筷子淡淡道:“哦?不知县主找本侯何事?”
“何事?”敏琉县主嘲讽地看向看向孟广陵,“孟江澜是不是你的儿子!他死了,棺材都摆在大厅!你可曾看过一眼!”
在说完“孟江澜”的名字后,敏琉县主注意孟广陵的眼神中连懒得掩饰都不掩饰的尽显嘲讽。随之又听到孟广陵厌恶的话。
“他这样的竖子死了也好,活着本侯还显丟孟府的门楣。得的那是什么病,那么肮脏!你知道外边是怎么传吗!你让新妇给那竖子殉葬的事,本侯就不计较了。算是全了最后的父子缘。至于其他的事,尤其是回到绯县,本侯警告你不要参合。”
说着,孟广陵指头指向敏琉县主。
听完孟广陵的话,敏琉县主脸上疯狂地嘲笑道:“我儿落到那样的下场,你不清楚!还是我不清楚!若不是你抢了他喜欢的人,他会去青楼买醉?会沾染上那样的病吗?孟广陵!你想都不要想!世子之位永远属于我的儿子!那个杂种想到别想。”
听了敏琉县主的话,孟广陵怒极反笑,在敏琉县主说完后,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后挥袖离开。独留下,敏琉县主眼神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孟江澜因为是得病而死,棺材并没有停够七天,在第三天时,孟广陵坐在马车上,身后跟着棺材向绯县孟府而去。
绯县的孟府在得到消息后,早已准备好一切。
梧秋苑中,孟临寒的房间中,月小令在替孟临寒把好脉后,对着孟临寒道:“临寒,找雪莲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许清寒跟着着急地看孟临寒一眼道:“是啊!师兄!我虽是来配合演戏的,但那老头来之前叮嘱我,让我配合好对你的治疗,留着你的命,去继承夜缺宫。若你不在了,我怎么给老头交代啊!他会扒了我的皮的!”
说着又坐到月小令的身旁,把住月小令的胳膊道:“虽然我的医术不高明,但是我轻功好。小令儿你告诉我雪莲在哪里,我替你去。”
月小令正准备说“不用。”时,被孟临寒拦道:“这件事之后再说。清寒你还不能离开。”
许清寒不明白地看向孟临寒。
孟临寒正经道:“小令在绯县孟府的事暴露了,孟广陵这次回到绯县,定会拍人暗中盯着梧秋苑。”
“那该怎么办?”许清寒反问道。
孟临寒微笑地看向许清寒和临潼道:“清寒,临潼你们的伪装术在我之上,就靠你们了。”
许清寒自是一片欢乐,但旁边出差回来的的临潼嘴巴撅的老高,如挂了个油壶。许清寒连忙站起来搂住临潼的脖颈道:“师兄放心,包在我们身上。”说着,搂着临潼向帘子后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