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神色各异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的人从飞艇上走下来,身后跟着两只休息的精神饱满的蓝霆兽,比诺利索的收回飞艇,又麻利的放下一辆魔兽车,雷修也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辆魔兽车。卡尔、修泽和比诺三人坐在一个车上,艾莉尔和雷修还有两只毛色鲜亮的蓝霆兽坐在另一辆魔兽车上。
看着已经露出暮色的天空,疲惫了一天的几人一致决定先回学院休息,修泽去任务公会提交任务进度时直接请任务公会的人帮忙约好了第二的见面,两小只蓝霆兽被艾莉尔和雷修带回他们的宿舍。
艾莉尔神色有些诡异的拉着雷修到了房间里关上门,看着艾莉尔的动作,雷修乖乖的站在房间里,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带着些尴尬的艾莉尔问他,“雷修,你知不知道蓝霆兽怎么洗澡的?”自从上次闹出了差点‘非礼’蓝斯的笑话,她觉得不懂就问是好习惯。
“正常的洗澡。”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艾莉尔追问,还是谨慎些的好。
雷修看着艾莉尔尴尬又严肃的提问,虽然眼里带笑,他也是严肃的回答,“让他们自己洗就好,你不要动手。”
啊?没想到蓝霆兽们这么注重**,和人类一样洗澡她不能观看的吗?那他们平时为什么不穿衣服?
“你只能给我洗澡,不可以碰他们的身体。”谁知雷修低下头和艾莉尔的眼睛保持水平线对视,眼里的笑意还在,但里面认真更多,想让艾莉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艾莉尔总觉得雷修后面这句话怪怪的,她为什么要给雷修洗澡,蓝霆兽们是小可爱,说白了就像小宠物一样,是智商很高的小萌宠,怎么会有不可以摸它们身体的诡异思想。
“以后我会变回魔兽形态,你要给我洗澡。”雷修想艾莉尔这么喜欢毛茸茸的魔兽,变回兽型什么的表示毫无负担,自家有能让你洗澡的,别想着别的兽了。
白皙纤细的手指推开雷修的脸,艾莉尔一脸冷漠,谢谢,她可没说想给你洗澡,自恋是病得治,给两小只蓝霆兽去放水洗澡了,剩下被推开的雷修一脸茫然了一会儿,去浴室找艾莉尔,一定不能让她给那两只小崽子洗澡。
...
第二天上午艾莉尔抱着两只蓝霆兽和雷修一起在学院门口与修泽汇合,和任务的发布人索玛还约在上次的咖啡厅见面。
即将成功的第一笔任务,修泽想到这里都激动的不行。
他们到咖啡馆的时候,索玛先他们一步已经到了。艾莉尔和雷修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看出索玛的心急。索玛看到三人,激动的站起来满脸喜色的迎接他们,不大的眼睛在雷修和艾莉尔身上来回看,像是在寻找什么。
几人依次坐下,艾莉尔掀开自己的斗篷,怀里的蓝霆兽的小脑袋露了出来,雷修伸手把蓝斯接过来自己抱着,雷修才不会让艾莉尔抱着一只性别为公的兽!
看到了两只小小的蓝霆兽,索玛激动的脸上都带了些潮红,两只手来回的搓动,这就是他儿子的希望。修泽兴奋的转头看向雷修,交接工作由老大进行后,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两只就是这次带回来的蓝霆兽,蓝斯和罗露。”雷修依次为索玛介绍两只蓝霆兽的名字,“它们比我们了解到的还要脆弱,如果照顾的不当就会让它们失去生命,到时候有可能治疗还没有结束。”
听了他老大说的话,修泽惊讶到脱框。
蓝霆兽什么时候脆弱到照顾不好随时就会失去生命了,他们一路上除了给了个窝睡,盖上了毯子,准备了些食物给它们。基本上它们都是在自生自灭的状态,而且还是老大这么要求的,说是这样它们更自在,中间他没听到过关于脆弱这个词。
修泽斜眼偷瞄了下艾莉尔的表情,艾莉尔没有任何惊讶和阻止的意思,低着头轻柔抚摸怀中乖巧没什么存在感的罗露,老大是和艾莉尔先商量好的,就是没告诉他。
并不像修泽猜测的那样两个人是商量好的,艾莉尔在心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这是在考验她,每次都是突然加戏,如果猜的没错,雷修现在的意思是想要索玛松口,让两只蓝霆兽除了治病的需要,其他时候都在他们的身边生活,是变相的保护。在场的几人,除了索玛被唬的愣神,就是修泽这二货一脸的晴天霹雳了。
两只蓝霆兽的智商都比修泽高,唉,艾莉尔替修泽感到忧伤。
“那...那要怎么办?”索玛紧张的看着雷修,他关心的是雷修刚刚那句蓝霆兽可能活不到治疗结束的话,“我要怎么做,请你们帮帮我。”
艾莉尔抬抬眼,眼里带了点对索玛的同情,明明是任务的发布人,现在是任由雷修在提条件,唉。
“我们会和你一起去治疗您的儿子,然后把蓝霆兽带走照顾,毕竟我们承诺了蓝霆兽的族长大人,将它们活着带回去。”雷修在‘活着’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一副他其实也不情愿,很怕麻烦的样子。
“这...”索玛的脸色变了几变,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艾莉尔已经在心中为雷修颁发了奥斯卡小金人,不给他个影帝都觉得亏欠他了。
这时雷修接着扔出了最后的筹码,“如果您的儿子治疗还没结束,两只蓝霆兽没坚持住,答应蓝霆兽族长的话没有做到,下一次您还知道哪里能弄来活的蓝霆兽呢?”
索玛本来犹豫的神色瞬间坚定了,没了命下次再去哪里找蓝霆兽了,而且一旦开始治疗谁知道停下会不会对孩子有伤害。
索玛的脸上扬起虚弱的笑,这点笑意像是从身体里硬挤出来一般,“几位应该是德林比亚学院的学生吧?学校的课业会很多,如果突然联络不上几位了怎么办?”
艾莉尔抬起头看着索玛,能提出这个问题不算是没脑子了,应该只是太担心他的孩子,关心则乱罢了。
雷修将队伍里几个人的名字、所在的系别,甚至两人单独的宿舍号也告诉了索玛,“我们小队这几个人,不会一个都联络不上的,您知道能进到德林比亚学院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们也不会轻易的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