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家伙可了不得,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打赢她。”
“陛下尚且年轻力壮。”
“也许吧……那些老朋友大概我一上岸他们就会收到消息,我败落之后,他们对我有多轻视,现在就有多敌视。”
船又晃了一下。
“嗯,希望云层上方没有巡逻舰。”
“那种噪音很远就能听见,他们从来没想过要低调。”
“因为没必要,我不可能在海战中击败他们,而陆地上我才能战无不胜。”拿破仑耸耸肩。
“就算是只有您一个人,巡逻舰也不算什么威胁吧。”
“但是我不可能无视之后抵达的舰队,做事之前动动脑子,我最讨厌两种人,背叛者和傻子。”她顿了顿:“背叛别人的人,终有一日会背叛我,而傻子和莽夫不同,莽夫有勇气,傻子只是因为无知,你是傻子还是莽夫?”
那人一抖,冷汗哗啦哗啦地淌:“我是您忠诚的奴仆,至善的陛下。”
“我可不是那些肥猪,你的阿谀奉承没有任何用。”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也什么都没做,眼睛透过薄雾凝视着北方。
奥丁尝试换个视角,结果这一换,就到了另一个人背后,这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性,穿着一身挺拔的蓝色军装,黑色的的长发扎成侧马尾,她骑在白色的高大军马上,持着一柄权杖。
“现在胜利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一副吃了什么一样的表情,长这么漂亮就要多笑笑。”一个男人骑着马跟着她,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很讨厌他,不断想要甩掉他,所以马不断提速。
“我已经应你的要求没有穿戴战甲,但是至少军人的戒备不应该放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打了几年仗打傻了一样。”
“……”理都不理。
男人急了:“她们都说你喜欢拿破仑。”
女人一愣:“谁说的?”
“那些贵妇,她们说你已经进过她的……”
“这你也信啊?怎么就没人去传布吕歇尔?”
“因为你脾气还好,她可是远近闻名的疯子,万一她疯去来从普鲁士杀过来怎么办?传说中她血液里面有狂战士的力量。”
“那可不是谣传,她那家伙……算了,你见过就知道了。”一扭头,骑着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