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柔柔之言夜月儿瞪大了眼睛,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欣喜与不敢置信。“娘亲说的可是真的?月儿真可以随意上街去?可若是这般父亲该不喜了吧。”
花柔柔闻言轻笑“你管他喜不喜,你喜欢便好。你这般模样,你父亲越是不喜你二娘越不会对你动手。你要知道,自你妹妹进门后你父亲本就偏心于她,你是他眼中的明月,可珠儿却是他手中的明珠。这般看来谁更珍贵自不必说了。你只管做你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处处委屈自己来博他人赞许的大家闺秀便让珠儿做好了。你也不必心疼她,这是各人的命数,她即便不愿你二娘也必定会劝服她的。”
听了花柔柔的话夜月儿笑着点头,得寸进尺的问到“那娘亲,我是不是也不用装出这个沉稳模样了?”
花柔柔轻轻点了点夜月儿的额头“你个鬼灵精,不过这个模样确实要装,不但要装还要让他们都看出你是在装,你接下来要表现在他们面前的模样便是玩世不恭,可在府中偏要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挑不出错,这样你在外面找起线索来才会简单安全。”
得了花柔柔教导夜月儿自当循序,母女两继续闲话,小半个时辰后花柔柔才将院墙上的砖块放回,两人约定五日一间后夜月儿起身回屋。
明月居中,星儿依旧在她的房间沉睡,夜月儿轻声回屋歇下,这一趟外出除了花柔柔与她再无人知晓。
第二日起,夜月儿一改前几日的足不出户,一大早便起身去给狐媚媚请安,问完狐媚媚身体便坐在一边也不说话,看似温和恭敬,始终细看便能看出她是耐着性子坐着,时不时看向夜明珠的屋子,其目的不言而喻。狐媚媚和她说话她句句态度恭敬的回答,可回答的内容却能听出是随意敷衍之言。狐媚媚不开口夜月儿便不走,一直到夜弑天回府夜月儿才离去。
从诗意居离开的夜月儿自不是回明月居,而是很理所当然的到了正和堂,美其名曰陪着夜弑天,实则是在一边翻夜弑天的书柜,屋子里弄得乱糟糟的也不怕夜弑天生气,只傻笑着看夜弑天,“父亲这书屋可真是无趣,连一个画本子都寻不到。”眼里的得意却豪不掩盖,夜弑天看得暗暗叹气,却也并未发火,只由着夜月儿胡闹。
接下来一连五日,夜月儿均都如此之过,狐媚媚实在受够了夜月儿天天如此骚扰,更怕夜月儿以身为引来害她,只得找到夜”弑天,好一通撒娇后才以身子实在不适无法陪夜月儿闲话却也不忍驳了夜月儿的孝心为由让夜弑天代为想办法招待夜月儿。
第五夜,夜月儿再次如越前去与花柔柔相见,听夜月儿简单说过这几日所作所为花柔柔笑骂夜月儿鬼灵精。虽夜月儿还未出府,可花柔柔却提前嘱咐了夜月儿出府后先不要忙于调查,记得先多观察几日身边人事。
这几日夜弑天也被夜月儿折腾的头疼不已,偏夜月儿又礼数周全,每日过来都说怕父亲一人孤寂,月儿想念父亲,想要多陪陪父亲之类的话,夜弑天也不便不见夜月儿。
第六日,夜月儿一如既往的到了狐媚媚院子中,狐媚媚再次咬牙接待,谁知,夜月儿喝了两口茶水后却说腹痛难耐,狐媚媚脸都快吓白了,忙唤粉裳去叫了代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