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带着大理寺卿和锦衣卫将常府全面包围,手下人闯进府里,直接闯到大厅,厅内坐着常歌和杜佑二人。
侍卫大声道:“常歌郡主谋害小皇子,罪不可赦!郡主,大理寺有请。”
常歌看了看来的阵仗,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傅辟,一脸严肃又有些纠结和麻烦的大理寺卿,以及人数众多的锦衣卫。
“走吧,该去请我这位妹妹了。”他笑着,笑得面容扭曲。
大皇子带着大理寺卿和锦衣卫将常府全面包围,手下人闯进府里,直接闯到大厅,厅内坐着常歌和杜佑二人。
侍卫大声道:“常歌郡主谋害小皇子,罪不可赦!郡主,大理寺有请。”
常歌看了看来的阵仗,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傅辟,一脸严肃又有些纠结和麻烦的大理寺卿,以及人数众多的锦衣卫。
颜儿在一旁悄悄道:“郡主,府外已经被包围了。”
常歌挑眉,这傅辟这次怎的这般来势汹汹。
“你说本宫涉险谋害小皇子?这从何说起啊。”
大皇子上前走了几步,冷笑道:“本皇子的小皇弟今日在你府上用的午膳,下午一回去就倒地不起,你说不是你还是谁?”
“你有何证据?”
大理寺卿:“郡主还是随下官走一趟吧,有什么话去大理寺说吧。”
傅辟笑了笑,坐了个请的手势,道:“郡主,请吧。”
常歌挑眉,起身道:“皇兄都用锦衣卫请本宫了,看来本宫是不走不行了。”
傅辟皮笑肉不笑:“那就请吧。”
一群人包括锦衣卫,浩浩荡荡离开了常府,到了大理寺。
本来常歌没打算让杜佑去,但驸马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想要跟她一起,于是公堂左侧成了两把椅子,常歌和杜佑各坐一把,右侧则是大皇子,旁边还空了一把椅子,中间的桌案后是大理寺卿。
“来人,让证人淑妃娘娘上场。”
打门口就听见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淑妃哭哭啼啼地上来了,被下人扶到大皇子的椅子旁,眼睛红肿,身子还一直颤着。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道:“娘娘,您说一下吧,当时的情况。”
淑妃抬头红着眼看了大理寺卿,又看了看常歌,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才道:
“本宫……本宫的小皇子今日上午去郡主府上玩,还在那儿用了午膳,可下午等他回来了,就一直嚷嚷着头晕不舒服,本宫以为他是着了风什么的,结果他就突然倒在地上,嘴里都溢出血了……本宫……”淑妃哭腔道:“本宫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有了……”
“本宫的孩儿……就这么没有了……”
“那可是本宫和皇上的孩子啊……”
大理寺卿叹气道:“娘娘节哀。不过,娘娘可有证据一呈?”
淑妃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整理好情绪,才抬头看着寺卿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门外道:
“阿翠。”
说着,一个小婢女领着几个粗布衣的下人进来了,其中几个抬着一个小木板,木板上躺着什么东西,上面盖着一层白布,几个粗布衣的下人将板子放到厅堂中央。
淑妃一看到板子,立马扑过去哭喊道:
“我的儿啊……你怎么忍心把娘亲一个人丢下啊……为娘……为娘”淑妃忽然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准了自己的椅子,冲了过去,“为娘跟你去了……”
“淑妃,这万万不可啊。”大皇子及时拦住了淑妃,制止了她寻死觅活的想法。
“是啊。”大理寺卿连忙站起来,吓出一身冷汗,“皇上一会就来,要是知道您寻死觅活,一定会伤心的。”一定会把他的乌纱帽摘了的。
大理寺卿赶紧劝道:“淑妃娘娘可不敢有这等想法,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谋害小皇子的凶手找出来啊!”
淑妃一听,立马停止了哭喊,“对对对。”她突然回头,指着常歌就哭喊道:
“郡主啊!我们幺儿和您什么仇什么怨啊,您为什么要害我可怜的幺儿!他还那么小,您怎么……怎么下得去手啊……”
大理寺卿道:“娘娘,你还有什么人证吗?”
“什么人证?要什么人证?难道本宫还能说假不成?”淑妃大声道。
傅辟劝道:“娘娘您肯定不会说假,但是寺卿他这不是走个步骤吗?”
大理寺卿反应过来,连忙道:“对对对,走个步骤,走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