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马儿,暗一有些担心的朝里问了一句。
萧子矜软软的窝在冷墨的怀中,打着哈哈道:“无事!你注意着点!”
“是!”
萧子矜相信暗一的赶车技术,他们的马车也行的不快,眼前的架势,分明是对方找不痛快来了。
“大胆,平安公主的马车也敢撞,活腻了不成!”
好个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他们有错在先,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
暗一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脸上却不显露半分:“分明是你们先撞过来的,这么宽的路这么多的人,你们不慢行避让行人,反而横冲直撞的撞翻那么多人,还有胆子倒打一耙!”
那人听言,横眉倒竖:“放肆,你们当街冲撞公主该当何罪,想要吃牢饭不成!”
“公主怎么了,公主犯了错,杀了人就不用受国法治裁了吗?你瞧瞧你们刚才撞伤了多少人,撞翻了多少摊位,这些都是小老百姓,难道伤了人就不用负责了吗?你们天烬国的国法当真是行同虚设呀!”
此话一出,那些被波及到的百姓们纷纷露出了恨意。
这平安公主仗势欺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她出门必然会伤到街上的百姓,而且伤了之后一概不负责任,就算是他们上衙门去告,也只会被哄赶出来,倒霉点的还会被痛打一顿。所以,他们这些被伤的人多数都只能自认倒霉。
但是对平安公主的恨意却一日高过一日,直到今日,他们的愤怒在暗一有意的挑唆下到达了,一个个恨不能扑上前将人拖也来痛打一顿。
然而,这个世界总归还是那个封建式时代,皇权至上的概念在百姓的心中已是根生地固,如果不是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谁敢去冒范一国公主。
所以,即使再痛恨这位平安公主,始终还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去讨个说法。
百姓们的敢怒不敢言立即助长了那车夫的气焰,尖酸刻薄的脸上立即浮起了得意之色:“你是外乡人?居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王法,什么是王法,我们家公主就是王法。谁敢治她的罪?谁敢?那是不想活了!小子,老子告诉你,乖乖的叫你们家主人下车来给我们公主磕头陪礼,否则立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小小车夫竟然就敢摆出这么一副老子天下地一的架势,可见那平安公主并不是什么好鸟。
暗一赖得去理会这种小人,只是转头低低的询问萧子矜是要高调处理,还是低调处理。
车内的萧子矜有些头疼。
他们是来天烬国干偷鸡摸狗的事的,现在刚一入城就如此引人注目,以后行事只怕会走漏风声。
只是,让他们磕头道歉?
他们还真敢想!转头低低的询问萧子矜是要高调处理,还是低调处理。
车内的萧子矜有些头疼。
他们是来天烬国干偷鸡摸狗的事的,现在刚一入城就如此引人注目,以后行事只怕会走漏风声。
只是,让他们磕头道歉?
他们还真敢想!只是,让他们磕头道歉?
他们还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