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父亲外面欠了那么多钱,一旦自己回去了,恐怕不是被卖去赎债就是急忙嫁出去拿聘礼还钱……
在现代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穿一次书难道还要面临比之前更不堪的结果吗?
“表姑娘,敢问任夫人在吗?”李管事后面还有事情,见时瑜嫣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面上有些不悦。
时府除了各个主子和大管家小管家,最显贵的就是前后院的管事们了,大小姐尚且还对她客客气气的,倒是这主家不知打哪来的穷亲戚对自己比大小姐还怠慢,还要自己主动拉下脸先给她说话。
“我娘……她不在。”
“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时瑜嫣听见面前毫不客气的语气,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行吧,既然如此,不妨先告诉你。”李管事转过身从身后的一个丫鬟手里拿出两个木牌子。
“之前你们上门的时候,说是过来做下人,是咱们大老爷为人和气,让你们暂且安置在这院子里先住下了。”李管事说着,把刻有任湘梅母女名字的木牌递给时瑜嫣。
时瑜嫣看着手里代表下人身份的木牌,虽然心里对时烟那件事舒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和母亲就要成为时府的下人了就略有些不是滋味。
穿书七年,她怎么越混越差了。
“这是你们的牌子,老爷的意思是,让你们去绣院任职,具体事项等明日你们去了绣院,绣院的毛嬷嬷会告诉你们怎么做。”李管事说完,站在时瑜嫣面前,神态略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多谢管事告知,管事慢走。”时瑜嫣行了行礼,紧紧攥着手里的木牌,心里有事没有注意到面前人的暗示,转身魂不守舍的进了屋子。
院子里只剩下李管事和她带来的小丫鬟站在远处。
“呸!什么人呀!”李管事看着那抹黄色的身影,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以后再遇到这种没有油水的差事我是铁定不会再过来了,这表姑娘还真是没眼力见,一文钱也不知道打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