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好啊！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多美的意境，淡然的精神。”李国强勉强一笑，说：“不知道你种地行不行？”

“应该行吧！”楚羽凡没有太多的底气。

李国强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说：“是不是遇到难题了。”

楚羽凡嘴硬，不想李国强为他操心，说：“没有，我只是开个玩笑。”

李国强老辣世故，早已看穿楚羽凡，调笑说：“小崽子，你的玩笑可不好笑，我只是被你吓了一跳。哎！人呢？不努力不行，努力不够也不行。”

李国强絮絮叨叨，东拉西扯，给楚羽凡讲了个故事。

有一天晚上，两只青蛙来到一家牛奶厂。它们蹦蹦跳跳地四处游荡，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装了半桶奶的牛奶桶。它们游来游去，想要出来。但牛奶桶里面太滑了，没有可以让它们借以立足再跳出来的地方。一只青蛙觉得继续游下去也没有用，便放弃了希望。于是，它沉了下去，很快就淹死了。

而另一只青蛙继续在桶里游，希望事情会有转机。它游啊游，直到筋疲力尽。就在这时，桶里本来就饱含奶油的牛奶开始变稠了。原来，当青蛙不断在桶里游的时候，奶油得到了充分的搅拌而凝结出了一块黄油。于是，这只青蛙爬上了这块黄油。稍事休息之后，它从这块黄油上轻松地跳出了牛奶桶，安全脱险。

“臭老头，你什么意思，说我是哪只不努力的青蛙吗？”楚羽凡冷冷的说。

哀莫大于心死，失去进取心的人只是行走的躯壳，李国强反问，说：“难道不是吗？”

李国强厉声痛斥楚羽凡，说：“你想去种地，你懂种地吗？大豆被埋在地下，扛着压力，在黑暗中不断积聚力量，向上生长。经过漫长的煎熬，终有一日，它会冲破黑暗，破土而生，迎接属于它光明。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生，你可以不认同，但你永远无法逃避。”

两人相持不下，赵明亮突然闯入病房，说：“9527！不，楚先生，8424有急事要见你。”8424同样是代号，沙公义的代号。赵明亮问楚羽凡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