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什么其他直接就把怀中的药瓶拿出来洒在了她的手上,那血见了药粉竟然立刻就止住了,周一本身只感觉手上的皮肤火辣辣的,这时候这药粉上去竟然一阵清凉之感。
周一也不再装了,直接说道:“兄弟你这可以啊,神药啊。”
然后就要去用另一只手夺那个药瓶,这次的胡息没有让她得逞,因为他也感觉不对,本身原来他怀里那个真的是治疗外伤的药,但是这个不是,他怀里这个瓶子怎么是灰色的?
胡息:“这。。。”他接下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才是出事儿的源头啊,如果不是今早起床的时候周一对着他一顿乱摸,他也不会在慌忙之中装错了药。
晃了晃脑袋,直接拉起周一没受伤的手,说道:“快上车,我们得尽快回到雪狐山庄。”
周一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感觉到了他的严肃,也就没有多少闲话,毕竟她的手也感觉到了那药效散去之时,重新回到手上的火辣辣的钝痛感觉。
马车之上,周一对着自己手掌,呼呼吹气,这种疼和平时伤筋动骨的疼都不一样,是那种一直热热的,感觉奇奇怪怪的麻痒。
胡息看着她一脸的微笑那笑容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眼睛里多了些不清不楚的东西,也倒不是暗恋的感觉,毕竟那种眼神在他脸上也挂了两天,乐清和欧阳长青也看多了。
现在的眼神更像是一只狗,护食的狗,他不靠近周一,却看着她,那眼神的意思是也不许别人靠近,在欧阳长青眼里,乐清就是个憨憨儿,不带贬义那种,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可他欧阳长青不是。
欧阳长青内心:这对狗男男,怎么回事,不是都睡在一起了吗?这又是个什么路子。
欧阳长青对着胡息问道:“你看他都痛成那样了,怎么你还不去帮他处理下伤口。”周一摸车轮的时候欧阳长青早就跟乐清上了马车,他是真的不知道周一这伤怎么来的。
但是他知道周一的伤上面撒着灰色药粉,那粉末吸收的还特别快,这么一会,已经凝固成一块疤痕的样子。
灰扑扑的,欧阳长青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神也冲着周一的手过去了,可是当胡息的眼神跟了过去的时候,胡息的脸又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乐清看着周一的眼神就简单多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周一怎么受得伤,但是他从发现周一受伤后就问了句:“疼吗?”
周一看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说:“不疼。”
换个人都得继续问,乐清就乐乐呵呵的继续去看他从欧阳长青那里借来的话本。再也没有看周一一眼。
欧阳长青看着胡息因为看了一眼周一蹭一下红起来的脸说道:“奇了,这能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能红了脸的大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时候乐清接话了:“如果再见不能红着脸,是否还能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