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年的试卷被何以东抽走，视线所及是泛黄的桌面。

“哼，很有趣吗？骗女孩子很好玩吗？”

何以东也不在意，“这不叫骗，这叫那个什么？哦，对，'善意的谎言'，而且，我听穆子衿叫她纯纯，她小名叫纯纯？嗯，很好听，果然我看上的女孩子，什么都是好的。”

转了一会儿魔方，“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没有女朋友，她没有男朋友，要是真的能两情相悦，那不是皆大欢喜吗？老子以后赚的钱都给她花。”

拆开一支口香糖塞到嘴里，把包装纸团成一团，瞄准垃圾桶投进去，“老子就是喜欢她，谁也别跟老子抢。”

陆少铭闷声不说话，空气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晚上考试，作业第一节课要交。”

晚上考试。

作业。

第一节课。

要交。

第一节课要交！！！

“我艹！”

何以东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你做完了吧，快给我看看，借鉴一下。”

“自己做，我的已经交了。”

“不是吧，平时也没见你交的这么早啊！你吃错药了！”何以东翻找着抽屉里的作业。

......

“秦念烟，作业做完了吗？拿来抄一下。”何以东烦躁地大喊。

“哦，等一下，我找给你。”秦念烟在课桌上翻找。

“给你。”

何以东站在座位上，“谢了，兄弟。”

秦念烟脸颊泛红，“不、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