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工作我还要做下去吗？它这是骗人啊！”晚饭后，沈念倚靠在床头向钱丽丽吐槽公司的行径。

钱丽丽侧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听完沈念的话，见怪不怪地说：“正常啊，现在都是这样，你看我们买的化妆品几百、上千一瓶，可效果呢？哪有广告上说得好？还有现在很多小孩子的补习班，老师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甚至连教师资证都没有，不也被宣传成名师一个小时收几百块嘛。我觉得啊，你找到下家之前还是先干着吧。”钱丽丽说完回头拿起桌上的热咖啡杯，小心地抿了一口。

“哎……”沈念叹了口气：“可我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啊，那几万块的学费，很多学生还是分期付款的呢。”

“你啊，就是太害怕自己变成不善良的人，害怕自己的人格有污点了，你这就是过度的完美主义。”看过几本心理学书籍的钱丽丽开始分析起沈念。

完美主义，沈念不见得有，但是不希望自己做有损他人利益的事倒是真的。

沈念内心矛盾着纠结着，算了，先不想了。她拿起床上的平板电脑，决定看个综艺缓解一下她郁闷的心情。

屏幕上播出的是一档很火的选秀节目，看了一会儿，节目中有一首歌缓缓响起：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