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满足。
晚,晚饭过后,进行了一场负重,也不多,就五公里。
跑完,洗澡,睡觉。
半夜,突然一阵当当当当的铃声敲响,玄骑众人猛地起身。
“怎么了怎么了,要打仗了吗?”
一想到可以战场,众人便觉得自己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训练的这么辛苦,他们浑身早就痒痒了。
用的书读穿着完毕,众人跑到营地集合。
君淑娴和夏嗣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集合完毕,所有人齐齐看着君淑娴。
君淑娴看着他们,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解散。
众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原来是训练啊!
之前有段时间君淑娴特别喜欢半夜敲钟训练,刚睡下就把他们弄起来,集合,不满意就训,直到满意。
最近许久没来了,他们还以为她不完这个了呢!
然后,一个个的打着哈欠,快速的跑回自己的被窝去了。
天气即将进入严冬,这会儿还下着毛毛细雨,细若银丝若是放在夏日,必定是清爽非常,但放在这冬日,那感受便彻底不同了。
夏嗣站在君淑娴的边。
“君离,你这训练方法到底是何处所得,匪夷所思,却又好用至极。”和他们本土的训练方式完全不同。
君淑娴出手,那细细的绵雨落在她的手心,一下便没了踪影。
“若我说,是我在梦里得到的,你信否?”
现世的一切对于如今的她,可不就像是一个梦么。
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怀疑,到底哪个才是梦中,是现在,还是曾经。
可惜,这个答案,想来谁也无法告诉她,包括她自己。
这样的话,夏嗣当然是不相信的,他觉得她应当是出生在某个大家,然后拜了某些特别的人为师,当然也有可能,那些他们从未见过的训练方式,从未见过的武器,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这个想法,也未尝不可。
两人回了营帐。
此时的时间是丑时,也就是半夜两点到四点中间。
君淑娴打看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刚一躺下,便也睡了过去。
第二一早,出操结束,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几口,冯储便已经着急忙慌的过来将她给揪走了,带到了沈从忠的面前。
这会儿君淑娴手还拿着一个刚咬了一口的肉包子,一脸懵逼。
“沈将军。”
她回神,施以一礼。
“君离,我有个紧急任务要交给你。”
沈尽忠什么拐弯的话都没说,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将军请吩咐。”
沈从忠拿起边的一封折子放在她的手中。
“你先看看这个。”
君淑娴顺手接过,打开,看完之后合,递还给了他。
“将军希望玄骑做什么?”
“粮草被抢,那是西北军接下来三月的粮草,若没了这些,西北军坚持不过一月。”
所以。“君离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