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淑娴脚步有些发软,只能倚靠他支撑着,皱了皱自己那小巧精致的挺鼻。
“王爷,好酸啊,都快飘到外面去了。”
当真是,也不害臊。
“是么,本王闻闻?”他凑到她的颈脖之间,“哪儿酸了,明明很香。”
“我说的是你又不是我。”
君淑娴哭笑不得。
还有,她本来便不酸好吧。
谁和他一般,凡是总是喜欢喝两口醋,估计如此显得比较下饭。
他牵着她走到床边坐下。
“赶了这般久的路,累了么?”
“还好。”她动动脖子,“就是脖子,背比较酸。”
毕竟,他们一直都是骑马赶路。
当然了,她胯下也酸疼,但还是不说了,免得某人到时候脑子歪楼。
“那你趴下,我帮你按按。”
他说。
“好啊。”君淑娴没有拒绝。
他们如今早已不算是什么表面夫妻,如此这般,倒也挺好。
她将外衫脱下,他拿起挂到了一边,看着她趴在那里,脑袋枕在枕头面,衣服舒坦的等待他服务的模样。
这个世,也就她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夏侯瀛很开心,也很欣慰,她不再与之前那般,与自己生分。
君淑娴的枕头是自己手工缝制的,毕竟这古时候的四四方方的枕头,她睡着不太舒服,怕落枕。
顺便,也替夏侯瀛换了一个,如今他睡的都是她换的这个。
趴在那里,按着按着,她竟直接睡了过去,嘴角难得挂着浅浅的弧度,瞧的出,她的心情不错。
他知道,这应当与那群小子有关。
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在意他们。
即使只当他们是兄弟,他依旧还是会觉着有些许的酸意。
他希望她心中眼中只有自己,但也知晓,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的心中,最重要的,只会是仇恨。
他一下一下的按着,不得不说,夏侯瀛按摩的手法当真舒服,比她以前去按摩院按的都舒服,特别是手那个劲道,刚刚好。
“君儿?”
“君儿?”
君淑娴睡过去许久之后,夏侯瀛喊了她的名字,见她未醒,便将她小心的翻转过来,盖被子走了出去。
她睡的如此舒坦,有些事,那便只能他去帮忙处理了。
另一边,与这边的温馨相比,玄二的处境那可就是完全不同了。
他此时正在被人围攻。
“轩尔,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了,夏贤便是瀛王爷?”
“恩。”
“既然知晓,为何不说?”他们跳脚,“以前不能说,为何一套到邯城了还不与我们稍稍的透露一下?”
要是稍稍与他们说道一下,他们也就不至于……这么怂了,对吧。
玄二淡淡的眸光落在说话之人的脸。
“你们没问。”
玄骑众人:“……”
“我们不问你便不说了?”
“恩。”他颔首,“王妃并且吩咐。”
众人气到了,转念一想,好像说的有些道理的样子。
丁顾哼了哼,“可队长也没吩咐不许透露给我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