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空气中冲刺着火灼般的气息,热浪一层卷着一层。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他们脸上满是被烈焰溢出的汗珠,空调的嗡嗡声此起彼伏,但制造出的丝丝凉爽之意,却怎么也平复不了人们心中的燥闷。
半山腰上,一栋富丽的别墅里,此刻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戏。
“陆柏梁,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悦儿嫁过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妇人哭的梨花带雨,手颤抖着指着站在不远的男子,脸颊通红,可想而知她刚才吼的有多大声。
男子被妻子吼的头痛不已,眉头紧紧的皱着,使得那原本很疏短的眉毛更加稀薄。“你给我闹什么闹,你要是想去死,现在就去,没人拦着你。”
“你,好你个陆柏梁,你巴不得我去死是吧,这样正好给你那个狐狸精和好儿子腾位置,好让她们快快进门,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我,我才嫁给你这么个王八羔子。”妇人越说声音越高,也越喘的厉害,眼睛跟铜铃似的狠狠的瞪着自己丈夫。
陆柏梁被王诗晴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跟烤猪肝似的,这件事是他陆柏梁一生的耻辱也是逆鳞。旁人轻易碰不得,现在却又被扒开。“好好的说悦儿的事呢,提旁人干什么。”
“对,是旁人,要不是……”
“妈,爸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让您去死呢,那只是他一时情急之下说的气话,假设是真的,我可不管什么父女仁义,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女孩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母亲,白皙如雪的手富有节奏的轻抚着妇人的背,平复着王诗晴的怒火。又在妇人看不见的地方,朝着她的父亲使眼色。
接受到女儿的信号,陆柏梁立马顺着台阶下,脸上堆满了笑意,“夫人,那都是我说的气话,我对您的心意那可是日月可鉴呐,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呀!你要是还生气,那打我几下出气,我绝不还手”
“噗,死鬼,但是悦儿怎么办,她是万万不能嫁给那…”王诗晴刚平复的情绪又有些急躁起来。
“你放心,悦儿是我们唯一的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将她推入那万丈深渊之中受苦。”
“妈,您就放心吧,爸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就算想不到也没有关系。陆梓悦脸上仍是柔和的笑意,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丝丝狠意,仔细看会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