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鑫全身都非常的酸痛,就像运动量超标而导致的肌肉拉伤一样,外加‘摔跤’,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宁鑫望着自己这一身的青紫痕迹,又看了眼这空空如也的房间。
伸手摸了摸,旁边半边床踏哪里还有丝毫的温度,估摸着不是完事之后就开溜就很不错了,想着没来由的觉得一肚子火气,“骗走了老娘的初夜和初吻,就逃跑,今天有本事别让看见你,否则一定弄死你……”宁鑫低声谩骂着。
殊不知这些,全部都落入了整个身体埋入沙发中的祝诚雳的耳朵里。早在宁鑫幽幽从睡梦中转醒的那一刻,祝诚雳就收起了目光,转头看向窗外那一点点变亮的晨曦,但令他意外和吃惊的是宁鑫说的那番话,如同春日的暖阳,洒进幽黑的深渊,给予他一丝丝光亮,哪怕它很微弱,并不长久,却慰藉这千疮百孔的心灵。
宁鑫缓慢地下床,打开衣柜,难得的拿了件裙子,她现在是每动一下都非常的酸爽,所以她果断地选择不用怎么动就可以穿上的裙子,一边慢吞吞地穿着,脑袋一边急速地运转着,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被下药?问题是出在了哪里?一幅幅画面,快速地在脑海里闪现,划过,直至锁定在一个画面面前。
顺着记忆,宁鑫朝沙发区走去,“啊!你怎么在这,你不应该……别告诉我你一直在这里,那刚刚我……”‘轰’,宁鑫仿佛被雷僻中了一般,手指颤抖地指祝着诚雳,又指指自己,再指指床。炸了,完了……
“早。”祝诚雳望着满脸惊讶,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宁鑫,他没来由的觉得非常的可爱,连自己都没有发现面具下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慢慢上翘,眼睛里藏着丝丝笑意,心中的不安与害怕不知不觉中也平复了许多。
“嗯?那个,早。”宁鑫窘迫的打了声招呼,便闪进了卫生间,从她床上的那个视角望去,祝诚雳正好被沙发挡住,所以她不知道他一直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看自己出臭看了多久,实在是太尴尬了,看着镜子里脸颊微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