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白,而不是司空白,难道我是魂穿?看这些人好像也不在开玩笑。
唔~看来以后为了能完美隐藏,只能改名司白了。司白就司白吧,反正就差了一个字。
坐在马背上的蓝轲看着司白还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顾忌他身上还有伤,珉了珉唇。
将手中的长刀扔给一旁的士兵,利索的翻身下马。
走到他面前,伸手,“起来,天色不早了,”
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手修长好看,关节处布着茧子,司白微微一愣,也不矫情,握住蓝轲的手,在她和士兵的搀扶下走到蓝轲的马边。
“你骑吧。”蓝轲沉声道。
司白看了看周围,只有这一匹马,摇了摇头。虽然自己受伤但是,这种女士优先的绅士精神,自己还是要时刻保持。
“我还是自己走吧,这点伤无妨的,啊哟喂!”司白正在心底为自己的伟大精神感动痛苦,大义凛然的拒绝,但话还没说完,便被蓝轲掀上了马,随后蓝轲自己也一跃坐了上去。
“那就一起走。”蓝柯将司白趴坐在马背上,牵着缰绳小心的驱马前进。
“……”司白。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索性闭嘴。
“要不我还是下去吧,男女同坐一匹马,不好吧。”司白抱着马头,看着前面的道路,还是熬不住。
“无妨,不碍事。”蓝轲直视前方,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一个。
“只是这男女有别,要不然,还是。”司白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于是艰难的回头,看着蓝柯面无表情的面孔,再次开口,接受到蓝轲凉凉的眼神,果断闭嘴。趴在马背上闭上眼选择装死。
晚上。
帐篷里,蓝轲将药递给包扎好的司白。
“谢啦。”司白看了一眼蓝柯,接过,试探性地喝了一口。
哇,好苦,我的妈呀。
看着司白苦得脸都皱一块了,蓝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大男人,还怕药苦。”蓝柯双手抱肩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这么苦,有种你来尝尝。”司白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将碗向蓝轲那递了递,却没想到蓝轲竟接过喝了一口,眉毛都不带皱的。
司白默默拿回碗,一口干了。
意料之中的苦到自闭。将碗递给蓝柯的手都微微颤抖。
蓝柯看着床上苦的眼睛直闭的司白,眼底的笑意更甚,
“将军,元帅有事喊您。”帐篷外有士兵来报。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蓝轲接过碗,看着司白,
“哦,好。”司白被苦得还没缓过来,胡乱应道。
蓝轲转身离去,掀开帐篷,“好生照看。”对门口的士兵吩咐。
“是!”。
元帅帐篷。
“父亲。”蓝轲抱拳。
“嗯,轲儿,世子可好些了?”主位的一位威武的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嗯,已无大碍,孩儿觉得过些时日,还是让人护送世子回京吧。”蓝轲走到旁边的空位坐下。
“也好。”蓝天启点了点头,“轲儿来,你来看看这个地图。”朝蓝轲招着手。
帐篷里,好不容易从苦味中缓过来的司白看着士兵手上的蜜饯,有些疑惑。
“这是…”。
“回世子,这是将军嘱咐的。”士兵恭敬回道。
“好,放那吧。”指了指床边的桌子,司白点了点头。
士兵退下后,司白拿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驱散了不少苦味。
唔~看来那个冷面女将军还是有点会关心人的。不过如此一来,全军营的人都知道他司白怕苦了,郁闷的又喂了一颗蜜饯。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