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蓝轲抱着司白,有些疑惑的看着小安子。
“怜儿姑娘的继父回来闹事了。”小安子上前来“哎呀,将军我们边走边说吧!”
在去怜儿家的路上,小安子把一切都告诉了蓝轲。
怜儿的继父,这些天一直泡在酒馆里,今天早上想喝酒时,却发现身边没有钱了,被酒馆里的小二扫地出门,从小二的口中意外得知自己的女儿竟然跟安阳世子有关系
安阳世子是什么人,那是大世家啊,钱肯定不少,自己随便要个一点,都可以够自己快活一阵。
所以他便回到了家里,正巧赶上那个司白不在。
他问怜儿要钱,怜儿正巧喝完药正在床上休息,看见自己继父要钱就说没有,继父就怒了,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往外拖,说带她去王府要钱。
怜儿又急又气,一时间,心口气结,直接吐血晕死过去。
正好那个司白拿着药来了,看到这个场景立马让人把那个继父抓起来了。
蓝轲听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抚摸着怀里的猫儿。
钟林比她们先到,已经在床前为怜儿诊脉了。
一屋子人看着他,过了许久,他站起身来,收拾药箱,转头朝蓝轲摇了摇头。
“我上次就说过,怜儿姑娘的病最忌讳受惊受气,或者大喜大悲。”钟林转头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怜儿。“她刚刚吃了药,又急又气,急火攻心,使她剧烈咳嗽,最后吐血。”
“所以,她没救了,是么。”那个司白看着病床上的怜儿,一脸呆滞。
“在下无能。”钟林抱拳,说完朝蓝轲行了行礼,转身离开。
“来人!”那个司白低吼,抬眸看着被士兵绑在外面的怜儿的继父,猩红着的眸子里满是仇恨和愤怒。“把他给我砍了!”
蓝轲也没有阻拦,反正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多余的,以后怜儿没了,他又不工作,迟早也是活不下去。
“世子殿下饶了我吧!世子殿下!”那人哀嚎着,不住的磕头,“世子殿下,求求您,小民再也不敢了。”
那个司白没有理他。“还不动手!”
一旁的侍卫抽出刀,手起刀落,鲜红的鲜血撒了一地,站在外面看着的村民都往后挪着,生怕被沾染到了鲜血。
窝在蓝轲怀里的司白摇了摇尾巴,看着房子里面的这场变故。
说实话,这些是他没有想到的。
“殿下。”这时,原本晕死过去的怜儿幽幽转醒。
“怜儿。”那个司白连忙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眼角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蓝轲看着那个司白这个样子,抿了抿嘴,最终转身离开。
“把这个尸体扔到乱葬岗。”蓝轲抬脚跨过尸体,没有停下脚步。语气波澜不惊。
门外的村民看着蓝轲面无表情的抱着怀里的猫儿走了出来连忙让出一条小道。
血迹沾在蓝轲的鞋底,随着的她的脚步延续了好几步。
那些百姓看着蓝轲的背影一片寂静,不愧是经历了上百次战争的将军,看着这么可怕的尸体,也能面无表情仿佛是块石头般跨过去,一般的女子老早吓得都不敢出来了。
深夜。
司白正窝在蓝轲怀里,今晚的月亮很亮很圆,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他有些睡不着。
“出来。”一道声音在司白脑海里响起。
司白起身,跳下床往外面走去。
蓝轲跟着起身,“怎么了。”
“喵。”司白转头看着蓝轲,举起爪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