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那几个嚼舌根的人吓得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看司白。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搭救救命恩人是个罪过。”司白打开扇子,慢慢摇着。
打开扇子的声音在楼层里不大,但是却让下面的人心惊。
“至于跟蓝将军反目,本宫都不知道失去,你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是你造谣,又或者,你有人埋伏在本宫身边?”司白一脸惊讶的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下巴。“嗯?”
那几个人吓到连忙磕头,“世子殿下,小的知道错了。埋人是更加不可能了,您就是借小的几个胆,小的也不敢啊。”
“是么?”司白轻笑道。“本宫刚刚听你说的绘声绘色,以为你当时在本宫身边呢。”
“司白。”蓝轲的声音传来,下面跪着的人更加战栗。他们可都忘不了那个戏院的老板惨死的模样。“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走吧。”
“好。”司白转头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蓝轲,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下楼梯,在路过那几个人时,一道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跪着吧。”
就是这一句话,那几个人在客栈那里足足跪到了晚上,才被司白派人传话,可以起来了。
这件事情一发生,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怜儿姑娘身前是世子殿下的恩人,所以才会对她好。
就算有人保持怀疑,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了,毕竟,到底怎么样,这不是他们平头百姓可以去探讨的,他们还有生活要讨。
军营。
“将军有人飞马来报。”青云走了进来“说南野已经找到了那些贼人的处所,正一个人前往。”
“找到了?”蓝轲皱眉,想了想,“去,多派几个得力的前去协助他。”
“是。”青云领命退下。
“轲轲,我觉得他们既然需要药引子就说明他们肯定在试一种药。”司白想到那些小孩子头上的编号,这不就是像极了现代的那些科学家的实验体。
“我也怀疑,但是,他们所研制的是什么药呢。”蓝轲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直到现在,我派去观察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都是很正常的。”
“这就很奇怪了。”司白也摸不透。“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蛊虫?”郊外的小木屋里,一道惊呼传来。
玉湘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她白天在军营当差,听蓝轲说了这件事情,也觉得捉摸不透,就回来跟自己的爷爷提了这件事情。
没想到爷爷突然很肯定的说道。
“爷爷,什么是蛊虫。”玉湘有些疑惑。
“这放蛊的技术,主要掌握在一个很神奇的小部落手里,而这个部落的放蛊不同于其它传子不传女的秘技,相反是只传女而不传子。听说部落的那些女孩,长到十岁上下时,她们的母亲,为了教会女儿懂得一点防身的本领,不受别人欺负,就会秘传女儿制蛊、放蛊的知识。学会了放蛊的那个部落的女子,用它来害人的极为鲜见,主要都是利用蛊毒来扞卫自己的家庭和爱情。”
路老爷子边想着边说。
“曾经有别的国的男人因为一些情况到意外来的那个部落和一个部落的女子成亲,可不久后便始乱终弃。那个负心的男子回到家乡后竟离奇暴毙,临死前告诉家人这个事情。然后人们都说这个男人是被下蛊了,平时没什么,但是施蛊的人一旦催动蛊母,那么那个男人就会痛不欲生。”
“好厉害的路数。”玉湘有些咋舌。“可是,这些东西是怎么养起来的呢。这么厉害的东西,怕是不好培养吧。”
“嗯。”路老喝了一口水,“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那里,机缘巧合下,有一个女子跟我说了怎么养蛊。”
任何盅都要从幼苗期开始培养。当然免不了也要选盅。这样才会挑出强壮的个体。
九蛭出一蛊,养一个蛊种容易,但成蛊的,太少太少了。
那个部落的女子们为了让盅苗加强叱血的本性,通过抢食,在食物短缺的环境下,让它们相互残杀。这就是为什么九蛭出一蛊的原因,因为胜利的活下来的实在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