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已经是冻得说不出话来。
两条腿我甚至都感觉已经在水中全都泡肿了,三日内我未食水米,眼前已经再发虚了,不用镜子,我也能知道自己脸色难看的很,能强撑着不昏过去,全靠一股信念罢了。
秦君复兀自思索:“看来是秦某的水牢还需要改进啊。”
我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耍什么花样。
他对着身边两人耳语一番,身边之人退下,不一会,就拿了个烧红了的烙铁回来。
他拿着烙铁,像是在欣赏一般,看着烙铁,口中却是再对我说这话:“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若是乖乖的让我取了眼睛,那里会多受什么皮肉之苦?”
说完了,他将烙铁对像我,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想从中看出我半分绝望的神情。
看了一会,又十分惋惜的摇了摇头,出手果决,不带丝毫犹豫,烧的通红的烙铁就烙上了我的后背。
虽是看不见,但我却似乎能听到皮肉被烧焦绽裂的声音。
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像是复活了一半,下半身如坠冰窟,上半身犹在炼狱,当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我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它发出半点声响,浑身疼出了一身汗。
不过是些皮肉之苦罢了,我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要丹元尚在,便不会有损道行。
等着剧痛过去之后,我艰难的抬头,看向秦君复病态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