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到我耳边,呵着气对我耳语:“太天真的人,就要好好学学,不用谢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牢。
我在这水牢泡了多日,寒气入体,脏腑皆有损伤,再加上在群蛇的撕咬之下,虽然未曾伤及骨头,但也失血过多。
在我的视线中,未来得及看完他离开的背影,便脑袋一沉,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便是在一间十分昏暗的密室中。
我趴在地上,摸索着支撑着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屋子中光线十分昏暗,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眼睛也终于适应了眼前的昏暗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屋子的角落中还坐了一个人。
那人就那般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上衣袍包裹着,不辩男女,不知死活。我骤然之间发现,还真是吓了一跳。
揉了揉还是有些发昏的脑袋,见那人看样子对我似乎是没什么威胁,我才放下了对他的注意。
这屋子也当真是怪的很,幽静的可怕,让人觉得仿佛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心慌,最奇怪的是整个屋子竟然全都是密闭的,四周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窗户,屋中什么摆设也没有。
不对,其实也算是有东西的。
角落里那个不知生死的人,还有他身下的椅子和身边的一张小桌子,便是除了我之外整个房间唯一的东西了。
见着密室内一时间看上去不像有什么威胁,我养了会精神,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察谈了一番那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