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还一边大骂,一边砸东西。”
“小女孩那时还小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也并不知道他父亲指着她大骂野种是什么意思,明明白天晚饭之时还好好的啊。”
“从那夜以后,男子便每天每天的喝酒,然后对女子大骂着,甚至到后来还对女子动了拳脚。”
“以往幸福快乐的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充满了酒味,大骂,哭泣,冰冷的家。”
“在这样的日子中,小女孩渐渐的长大了,她也明白了原来父亲指着自己大骂野种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的父亲怀疑她并不是他亲生的,因为他没有灵,而小女孩的母亲也没有灵。”
“多么荒谬可笑啊,就因为这,就因为村中之人嫉妒话语的闲谈,男子便怀疑了小女孩不是他的孩子,便毁了那个温暖快乐的家。”
季清烟的双眼之中有着泪水的流出,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
过了好半响,季清烟才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脸上变成了冰冷恨骂道。
“真是一个愚蠢而有弱智的男人,”
骂完之后,季清烟的脸上有着笑容的升起,不过虽然笑着,但是她的这笑容却没有丝毫给人一种亲和易起好感之感。
反而让人感觉她格外的冰冷,如一条在溪水中吐蛇的毒蛇。
“在这般自己父亲厌恶,而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中,小女孩变的害怕见人起来,害怕见除她母亲外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亲。”
“这是小女孩第一次懂的,话语的锋利。”
“小女孩最喜欢的事便是安静待在母亲身边,听着她说她以往的一些事,对那神奇无比的七合坊市充满了向往。”
“在这样的日子中,小女孩渐渐的长大了,而那从七合坊市归来艳丽无比的女子却在自己相公的大骂,拳脚相加中变成了一个比五六十岁老人还不如的遭老太婆。”
“这时这个女子已经不在给小女孩讲故事了,而是担心的看着她,并且很为着急的要给小女孩安排夫家,那时小女孩不过才十四岁还不到碧玉之年。”
“自然不懂女子为什么如此着急这为她找夫家,甚至都未发现女子眼中的担忧。”
“终于有一夜,小女孩有听到了父母的大吵之声,准确的来说是自己的父亲在大骂大打,而自己的母亲在哀求,在哭泣。”
“因为自从好久以前自己的母亲便已经放弃了和自己父亲的大吵。”
“从那大吵之声中,小女孩也明白了自己母亲急于让自己嫁人的原因,原来自己的父亲想要个孩子,想要个有灵可修行的男孩。”
“可是自己的母亲早在他的大打之中失去了生小孩的能力,更别说生下有灵可修行的男孩。”
“小女孩害怕急了,连忙跑进了自己的被窝之中,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全身,在里面哭泣着,颤抖着。”
“好的是那一夜小女孩的父亲并没有来到她的房间,也不知是因为小女孩的母亲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那想生孩子的父亲并没有来到她的房间,在这样害怕,颤抖之中小女孩渐渐睡了过去,第二天天明醒来。”
“小女孩找不到自己的母亲了,自从小女孩的母亲被小女孩的父亲大骂,大打之后,小女孩的母亲就很少出门了。”
“找不到自己母亲的小女孩很着急,但又害怕出门,于是就只能在房中等着,等啊等。等啊等。”
“母亲还是没有回来,倒是平日要天黑之时才会回来的父亲回来了。”
“他这次并没有喝酒,但身上却有着一股铁腥之味,衣物上有着道道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