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日子真的是无聊的要死了。
娇染染趴在那监狱的围栏上,倒是十分的悠哉,每次进了监狱就像是给自己放了一次假一样,这假期也不愁吃的,那蓝三甚总是会给她带些好吃的,让她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不像是在监狱了。
以前自己进入的监狱也没有这种待遇。
这种日子也真实太无所事事了,搞的娇染染都胖了几斤。
这不,正在吃着糕点的时候,总算就有事来了,这太守带着人来了,直接就是喊着娇染染的名;“娇染染,你可之罪?”
这蔡府的人可趾高气扬了,就直接给看娇染染一个下马威。
“我有什么罪过?”娇染染看着他,困惑的歪着脑袋,突然想清了,倒是冷笑了几声:“我不过就是打了那畜生几拳。”
要她说,她可是护短的,见不过别家的人欺负自家的。
况且是发生了这种事,她可不是那种聪慧的女子,因为被宠惯了也不怎么会用心计。只能就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是生是死她也不在乎,可惜的就是不能为自己的娘传宗接代了。
就是吃不了疼,好在这些人也没对自己用武力逼着自己,要不然可疼了。
“你伤害了皇亲国戚,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是他该打,居然想对我们船舫的灵芝动手。”娇娘倒是不屑;“我家的船舫开了有多少年了,卖艺不卖身可是大家都知道的。”
“他可是蔡府的少爷,皇上的小舅子,比你那什么灵芝值钱多了!”随从的仆人为了讨好蔡府的老爷,直接就这么故意的说道;“蔡府的少爷,皇亲国戚,今天我们家老爷就来治你的罪!”
娇娘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好像早就习惯了一般;“对对对,我们这些人就是该死的。“
说什么也没用,这些人总是高人一等,娇染染向来也是不喜欢。倒是不用解释了;“你们要定我的罪就定,何必在这根我解释。”
是她冲动了,那时候就该好好的跟公子谈谈,说明这是卖艺的地方。
老鸨可是教过了她,凡是都要留个心眼,你要是笑的越欢,别人就越会以为你就没有任何的威力,只要对方觉得你没人一点威力的时候,那么你就是她们心中最弱小的那个。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蓝三甚倒是大摇大摆的走进牢里,一手提着食篮,一手提着一只烤鸡,看见了一群人围在娇染染牢笼里面,立刻就知道这是准备治娇娘的罪,蓝三甚灵机一动喊道;“你们这是要对我未来的媳妇做什么!”
媳妇听着倒是有些刺耳,娇染染被蓝三甚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自己说过了同意蓝三甚的这个计策,但是这蓝三甚喊媳妇真是让自己十分的不适应。
但是一群人在这看戏呢,娇染染也使劲的弄疼了自己,才勉强弄出了几滴的泪水,把手向着他伸了过去“相公,都说了别管我了,你怎么还来。”
蓝三甚看着娇染染,这副弱小的模样可是最让男子心疼的,蓝三甚的心也真的是心疼了娇染染,看那头发都插着杂草,肯定是在这牢中睡的不舒服了。
但是蓝三甚靠前近了娇染染,就护着她,而娇染染在别人看不到部位,使劲用指甲使劲的掐着蓝三甚,令蓝三甚差点叫出了声。
她娇染染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总想拿蓝三甚来出气。
她可怜?才怪呢!
这简直就是一个从里到外都是黑的黑葡萄,又酸又小,吃了后还酸的掉牙齿。
“你是谁,胆敢阻拦知府办事。“那小老头看着蓝三甚,总觉的他有些眼熟,但是又不知道在哪见过他。
小老头便是娇娘打成猪脸的那个人的父亲,他晚年好不容易得了一子,当宝贝一样呵护着,却被娇娘给打的还躺在了床上动弹不得,他本在孟国主城,现在立刻就赶了过来要治娇娘的罪。
“在下蓝三甚,蓝府的少爷,晚辈见过知府大人。”蓝三甚对着他行了个礼;“还请太守大人放过我家娘子。”
蓝三甚?那个蓝家二十多出头还无所作为,天天往怡红院里跑,连孟国的百姓都知道这蓝家有个不成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