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垂头，他怎么忽然觉得总裁有点不开心了。

顾盛双手交叉抵着下巴，余光一扫，才发现吴海一直在办公室里站着。

“你怎么在这？”顾盛语气冷淡。

怎么他听出来一股嫌弃的味道？吴海觉得自己好委屈，“总裁，我送合同给您过目来的……”然后您就把我晾在这半小时了。

顾盛打开桌上放着的合同，只看了一眼便丢了下去，冷声到，“驳回。”

吴海识趣的拿着合同火速撤退。

他看出来了，顾总现在心情极其不佳。

吴海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没一会儿，顾盛又拨通了内线。

“顾总。”

顾盛嗯了声，淡淡到，“这周有什么安排。”

吴海翻开了行程安排，“顾总，您下午有两个会议，明天有三个会议，分别是……”

“够了。”

嗯？吴海懵，顾总不是问他行程安排吗？

“这周有没有空闲的时间？”

吴海纳闷地翻开后面几天的行程安排，如实回答：“回总裁，这周您都没空闲时间。”

只见顾盛细长的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椅子的把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不说话，过了会儿，又继续到，“后面的行程能推掉？”

推掉？吴海紧张的捂了捂手，仔细看了下行程表，好像推不了，每个合同都是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合作……

“总裁，恐怕不行……”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吴海感觉自己今天就像个靶子一样被总裁一个劲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