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她又回头去看了一眼,可是路灯下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
聂荣德见她一直向后张望,不由得也往后看了看:“后面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
“外公,刚才那个女人?”
“嗯?”
“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杨聂仔细想了想:“像是有很强的阴气从她身上冒出来。”
聂荣德停下脚步细细思索,说实话他刚才真没感觉到,或者说感觉到了,但是并不强烈。
他还以为是女人生理期,因为女人本就属阴,葵水又纯阴至弱,所以女性生理期间,周身阴气都会增加几分。
聂荣德:“很浓烈吗?”
杨聂点点头:“可是奇怪的是,那些阴气里似乎没有死气。”
就像是女人天生阴气极重一般。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比如说阴阳眼,经常走阴的人,或者那些出马弟子,阴气也是要比常人重很多。
而杨聂也属于这种人。
因此聂荣德并不怀疑杨聂的感觉。
“阴气里没有死气,就说明只是暂时缠绕在她身边的,或许只是经常待在阴气集中的地方工作,沾染上了。”聂荣德觉得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现代职业当中,这种接触阴气的工作很多,医生、护士、开灵车的、火葬场的......对了,还有近几年流行起来的尸体美容师之类的,都是阴气沉沉。
杨聂也不确定自己的感觉准不准,再者女人已经走远,没办法再深究。
可是很快,她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当时犹犹豫豫,没有及时抓住那个女人。
在她住的小区前,是一条公路,公路上有很多巷子。
此时巷子外面围满了人,隐约还能看见巷子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
死人了?
本着不占便宜,不凑热闹的原则,杨聂直直的走过巷子口。
但和她一样想法的人毕竟是少数,人们的好奇心是很旺盛的,热闹不仅要看,还要咋咋呼呼的讨论。
“太惨了,脸都没有了!”
“谁说不是啊,听说这都第八个了,前面死的七个和这个一样,脸皮都被扒了!”
“这怎么办?我都不敢出门了!都死了这么多人,警察怎么还不破案!”
“就是啊!”
杨聂和聂荣德的脚步顿住,随后返回到巷子口。
警戒线里面站着许多警察,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被白色的布遮盖起来。
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人,似乎在观察尸体的脸部。
杨聂问身边一个浓妆艳抹的阿姨:“大姐,人怎么死的啊?”
阿姨听见一个年轻小姑娘冲自己叫大姐,不由心花怒放:昨天老头子还说她脸皮越来越松,没听见小姑娘喊姐吗!回去要好好教育一下了。
“具体怎么死的也没人看见,这条巷子平时没什么人来,就那个,”阿姨朝正被警察录笔供的一个环卫工人努了努嘴:“扫大街的发现的,之后报了警。”
另外一个阿姨插嘴道:“你不知道死的那个惨,脸皮被整个剥没了,鲜血淋淋的一片,那血啊,淌了老远!”
“小姑娘,你赶紧回家吧,这个犯人还没抓到,搞不好还在附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