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相思看着她,艰难的笑了笑。
白云飞沉重地走进来,贺相思已经闭上眼了。可眼珠子还在眼皮下动,良久过后,一滴泪从她的眼眶处滑落。白云飞哽咽道:“对不起,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用,保护不好你。这么多次了,这么多次,每次出事都是你站在我面前。都是你来保护我这个没用的哥哥,现在换过来了好不好。由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贺相思没有说话,但是眼泪越落越多。
最后她在眼泪中,艰难的点了点头。
郭南枝以为,她会被白云飞教训一顿,结果……
没有。
宫以墨冲出医院,奔到停车场,将汽车开出来,一脚油门踩到底的飞了出去,宛若后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追着他似的。
他的车子一出来,潜藏在暗处的小汽车便跟了上去。宫以墨还没有察觉,开上公路时,他那从死亡边缘逃离回来的灵魂才稍微镇定下来。
后视镜中,有车子跟了过来,他很敏感,只一脚油门拼命踩,想要将后头的车子甩掉。可是,来不及了。前面,左边,右边,后边都有车堵过来,他被迫停在路上。
车停了,气喘吁吁的趴在方向盘上。
崔副官从后车走下来,他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宫以墨定定的望着朝他走近的那个男人,宛若死神莅临……
司令府中……
徐司令一鞭子甩在两个傀儡身上。若是那日有人在西江边上,便会直到,这两个便是当日在西江桥上将贺相思推下河的包租婆和租客。
徐司令一鞭子重重地甩在二人身上:“他姥姥的,你们吃了豹子胆了,敢冤枉老子!”
一句骂完又一鞭子抽下来:“天王老子给你的胆了,让老子背锅。你们是没见过死神的人,所以不知道死是什么对吗!”
“……
地下室里没有自然光,只有一地黄晕的灯泡光线。两个人被徐司令吊起来打,几乎差点打了个半死。
宫以墨有些头晕。他在公路上想反抗,直接被崔副官一手刀砍下去,训服了他。他被崔副官拖着脚拖进来,脑袋磕在墙上,磕出一脸的血。
徐司令拽着宫以墨的头发,将他的脸扬起来对着挂在空中的两个人:“说,是不是这个人指使你们的?”
二人连连点头,虚弱道:“是的,是二爷让我们将那个女人推下河的。”
徐司令闻言,回头,一拳捣在宫以墨的肚子上。宫以墨哇的张开口,吐了出来。
徐司令骂道:“他姥姥的,凭你也敢陷害我!”
“冤……冤枉啊……徐司令,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的?”徐司令笑道:“我才是被陷害的那个吧,现在全江城的人,都知道是老子在害姓贺的那个女人,你现在来跟我说,你是被陷害的?”
“那你说说,是谁在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