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绍旸一听有了精神:“快说,什么招,这么管用?”
向福盈看了看门口,也还是没有出声,一脸的神神秘秘,把韦绍旸给急的不行,他才慢悠悠地用手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俩字“太子”。
韦绍旸一看顿时泄了气,说到:“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再说,我跟他也说不上话,人家凭什么又帮我呢?”
“凡是事在人为,好在这是一条门路不是?我可是听我母亲说过,如今——”说着向福盈指了指天,接着说,“如今可是不太好了,这事说行也指日可待了。”
此话一说韦绍旸来了精神,若是那位真的不行了,小叔的靠山也就没有了,自己为太子鞍前马后,尽心尽力未必没有一番前程,此时他的心思即刻就活泛了起来。
“只是,何人引荐呢?哥哥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门路,老弟靠你提携了。”韦绍旸说着起身拱手见礼。
“这简单,他也是爱玩的行家,见到老弟定能喜欢,只要老弟让他高兴了,还有不成的事?”向福盈老神在在地说,“我跟他就像跟你一样,自小跟着他玩到大,哪天领你去拜拜,先准备着吧。”
“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要说喜好那就多了去了,除了读书,这位爷什么都爱,整人也是乐此不疲的。要说特殊,爷是山珍海味泡大的,这精血可是养的足足的,这东西满了得有地处撒呐。”向福盈说着斜着眼看了韦绍旸一眼,一副心知肚明的神情。
“好说,这在明的还是在暗的,家养的还是野路的?”韦绍旸也算是个中翘楚了。
“这不好说,胃口好,什么都吃,关键在一个新奇,够味不是?”
二人相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这其中的奥妙二人可谓心领神会,接下来二人便也起了兴致,又招来了几个姑娘,花天酒地地闹将起来。
至晚,韦荣琰回到国公府,另一个长随來禄便跟进来汇报情况。他跟来福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当年韦荣琰出去的时候也把他们两个带在了身边,也跟着学了一身功夫。几年前,两人便有了分工,来福负责跟着韦荣琰外出办事,并负责花其婉那边的一切事宜,而來禄则一直留在府中,负责盯防韦绍旸和太子。
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來禄一般不会来汇报,韦荣琰看到來禄跟进来,知道发生了异动:“说吧,出了什么事?”
來禄接过韦荣琰的剑,放在兵器架上,兵器架旁边放着一个褐色的毛茸茸的布熊,來禄已经是视若无睹了,回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说:“回七爷,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于近来不太一样而已。”
來禄说着看了七爷一眼,见七爷闭着眼睛没有反应,便又接着说:“今儿,大少爷跟向家二小子到了怡红楼喝花酒,起初叫了姑娘,没多少时候便都赶了出来,二人咬着耳朵叽叽咕咕一阵子,最后相视大笑,明显是预谋了什么,后来又招了姑娘继续喝花酒,最后大少爷高高兴兴地回了府,此时已经睡下了。”
來禄等了片刻,七爷才睁开眼睛,淡淡地吩咐:“我知道了,密切盯着就是,有什么情况即刻来报。”
说完转头盯着那只百看不厌的狗熊,似乎能够看出花来一样,來禄顺着七爷的眼光也看了一眼,不就是一只布狗熊嘛,看了几年了还看不厌?
來禄百思不解,感受到七爷锐利的目光,赶紧地低头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