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花其婉等皇上睡下了,带着凌葭回到凌云阁。
凌葭说:“姑娘,七爷传来话,说是最近宫中不太平,嘱咐我们多加小心。还有,七月十五前夜,七爷想将姑娘悄悄带出宫去。”
花其婉心知这场宫变终于要来了,看来上午齐王跟皇上说的就是这事,所以,皇上今日才会伤怀不已,忧心忡忡。也是,再怎么皇家无亲情,但眼看着父子刀兵相向,总免不了几分凄凉。
花其婉对凌葭说:“告诉小叔,我不能走!”
“我就知道凌葭说服不了你!”韦荣琰自夜色中,进得门来,一身黑色的劲装,如同夜行的苍狼,机警而危险。
“小叔!你还敢来!”花其婉又惊喜又紧张,竟然没有像往常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里,而是起身到门口往外看了看。
“小叔还来,这样下去,宫里人人都要知道了。”
“无妨,知道了也好,那我今晚就将你带走,省的让我牵肠挂肚。”韦荣琰牵了她的手走回榻前,凌葭悄悄地退了出去,守在楼梯口。
流云阁的人本来就不多,自除夕之后,七爷便吩咐凌葭将流云阁的人彻底排查一番,将不知底细的人都找了借口打发了出去。
“小叔,是不是就在七月十五。”
韦荣琰揉了揉花其婉的头,笑着说:“你这小脑袋瓜干嘛这么聪明,整天吃吃喝喝不好吗?”
“那不是真成了猪了?”想到小叔曾经送给自己的那一堆小金猪,花其婉噗嗤一下笑出来,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他就这么想将自己养成一只猪吗?哼!
韦荣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语义调侃:“猪有什么不好?小叔给你造一个金窝,整天锦衣玉食地伺候着你,你就只管吃饱睡,睡饱吃,多好!”
“小叔,你太坏了!”花其婉伸手在韦荣琰的胸前打了一下,“人家是金屋藏娇,你是金屋藏猪!是不是等着把我养肥了,好烹着吃啊……”
“不用烹着吃,我喜欢生吞活剥……”韦荣琰故意在花其婉的耳边低语。
花其婉都惊到愕然,这是小叔吗?这不是自己该调戏他的话吗?花其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又摸到他的胸口,心跳这么快,“小叔,你想什么呢?”花其婉笑眯眯地问。
韦荣琰想什么呢,他本来想捉弄一下小丫头,却把自己搭了进去,想到武安侯府的那晚,他低头将她的话吃进嘴里。没有吃过肉,或许能克制住肉香的勾挑若一旦品尝过香味在喉的滋味,自制如他,也不得不败给自己日思夜想的这盘肉。
送上门的美人,又难得不用自己费尽心思,花其婉岂能客气,手臂缠上他的脖颈,陷入沉迷……
她想他,浑身每个毛孔都想着他,她要把自己送进他的嘴里,他生吞也好,他烹食也好,她要进到他的腹中,跟他血肉相融,魂魄相舞。
等花其婉回了魂,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倒是衣衫凌乱,而小叔却还是一身劲装完好无损,还什么血肉相融呢,连个肌肤相亲都没能彻底啊。
花其婉还没有懊恼完,韦荣琰已经给自己收拾完中衣,却将湿哒哒的粉红的小衣掖进自己的衣服里,花其婉瞪大了双眼。
“已经脏了,先不要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