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更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话。
也许是言初总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做法吧。
在遇到很特别的人的时候,不管多么成熟的大人,也都会立马变得奇奇怪怪。
可能,一般人是理解不到的,要二般人才可以明白。
“嗯。”单手撑着下巴,歪头闭目养神的言初只给了她一个眼神。
这样高冷范就起来了,他高大的形象又回来了。
可惜这种事情他并维持不了多久。
过了几秒,言初双手灵活的在桌子上用力一按,身子便顺势躺在了床上,是梓沫刚起身时的位置。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一气呵成,言初前面坐过的凳子上还惨留着他的力道,一晃一晃的。
“唉!果然是你个憨憨。”
梓沫无语,你就接着搞事情吧,到时候伤口裂开了也是活该。
啥也不是,她心里念叨着,赶紧开门出去了。
这些想法言初是不会知道的,他理了理领口,换了个姿势躺着。
出去时,路过重病护房,见门没关紧,梓沫便推门进去,但感觉里面泠泠清清的,没有一点人气。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适中,床头摆了几朵鲜艳的兰花。
纵使香气弥漫,花的颜色暖心,却也无法掩盖仪器上传来的冷意。
老人几日里消瘦了好多,看到他定格在床前近乎被压垮的背影,梓沫鼻头带着酸味。
她太容易伤感了,以至于没忍住落了泪。
轻吸一口气,梓沫强憋住泪水,眨了眨眼睛,有些发涩。
她退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
转身离去时,里面的老人动了一下,却没看向门口。